“这就要问母亲了。”
唐剪烛将话题抛给了一旁的柳氏。
唐樑将视线转向柳氏。
“怎么回事?你自己解释解释。”
柳氏反常的样子,唐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柳氏竟然和这件事情有所牵连。
“老爷,我....我怎么知道凶手是谁啊?”
柳氏决定死不承认。
反正李舟已经跑了,李嬷嬷也已经死了,唐剪烛又没有证据指控她。
只要她坚持不承认,唐剪烛也没有办法。
“你真的不知道吗?”
唐樑追问。
“老爷,唐剪烛不过说了两句话,您就开始怀疑我了吗?”
柳氏又心虚又气愤。
她心虚唐樑怀疑自己,又气愤唐樑居然站在唐剪烛的那一边,质问她。
柳氏的眼泪珠子珍珠似的从眼眶中落下来,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唐樑一阵心痛。
见唐樑有所动容,柳氏又哭泣着接着说:“李嬷嬷到底是自缢还是被人勒死,仅凭借着两条勒痕,就能确定李嬷嬷是被人杀害的吗?我看这都是唐剪烛的一面之词!”
唐樑拧着眉头:“夫人,李嬷嬷确实是被人勒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柳氏见蒙混不过去,只好伤心的哭诉:“那.....那也不能说我是凶手啊。”
唐剪烛适当的站出来:“母亲,我再说一遍,并没有人指认你是凶手!我只是说有些事要问您而已,您为何这么紧张呢?还一直强调我把你当凶手了?”
柳氏抿嘴,一言不发!
最后她压制怒火瞪着唐剪烛:“你方才那般逼问,不就是把我也当成了凶手吗?”
说完,柳氏又眼含泪花的望向了唐樑:“老爷,李嬷嬷死之前,我可是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半步都没有离开,我真的不是凶手。”
唐樑为难的看向了唐剪烛:“烛儿,你方才说,要我问你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氏见唐樑又问道了这个问题,她紧张的直盯着唐剪烛的嘴巴看,生怕唐剪烛说出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谁料唐剪烛话题一转。
“李舟好歹是父亲您的二弟子,他平日里不是跟着您在太医院任职,就是在府中照顾祖母和各位姐妹。而且为了避嫌,他一直住在唐府最南边的院子里,李嬷嬷在正厅的后院,两者离得那么远,他为什么能来的这么快?”
唐剪烛瞅了一眼管家:“按理说,下人传出李嬷嬷自缢的消息,应该是管家先赶到吧。”
唐樑沉思了片刻,继而询问管家:“你当时为何在的李舟的后面来到后院?”
管家急忙跪下解释:“老爷,小的当时一听到消息后,就急忙赶过来了,赶过来的时候,李舟就已经在给李嬷嬷把脉了。小的当时还问了李舟大夫一句他为何会在,李舟说他去厨房拿点茶点,偶然听到下人的呼叫,才赶过来的。”
“当时小的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李嬷嬷的身上,也没有多想什么,现在想想,厨房在西北边,李舟大夫从他的院子过去是最近的,怎么会舍近求远从主院过去呢。”
唐樑听罢,仍有不解的对唐剪烛说:“这不恰好证明李舟包藏祸心,一早就守在李嬷嬷的不远处,想要伺机谋害李嬷嬷?而且他现在已经拿了细软跑路了,凶手是他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你为何还要说起李舟?”
“可是李嬷嬷和李舟有什么深仇大恨?”
唐剪烛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李舟这么费劲害李嬷嬷,难道就因为他们都姓李?可据我所知,李舟是个孤儿,从小就跟在父亲您的身边,和李嬷嬷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这....”唐樑又问管家:“去查查李嬷嬷最近有何什么人来往,还有她死之前可曾见过什么人。”
管家迟疑的扫了一眼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