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将军联姻,但此时遇上强君,只怕是会犯忌讳。
徒元义笑着说:“和毓果然家学渊源,今日替王子解了惑,朕也应赏你。”
黛玉心里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己的才学不但得到认可,而且还圆了大周的面子。
黛玉福了福身说:“臣女不需要赏赐,臣女算学原是贵妃娘娘所授,陛下要赏就赏娘娘吧。”
邢岫烟暗道:我可没看过你读的那些算术古籍。
“但本宫瞧着和毓现在的算术比本宫更强了,不必谦虚。”邢岫烟语音微顿,又笑道:“皇上,和毓是为布日固德王子解惑,并非为皇上解惑,怎么还要皇上赏赐呢,该是王子给谢礼才对。如王子所说,他们部落无一人能解此题,可见这题的重要性,这礼可轻不得呀!”
布日固德此时被反将一军倒也不生气,笑道:“是轻不得!皇上,小王愿意聘娶这位小姐为小王的王妃!”
萧侯之前和西宁郡王的说声轻当然不大,布日固德王子也没有听见。
黛玉顿时羞红了脸,尴尬不已,邢岫烟自是了解,说:“和毓,你先退下。”
黛玉相信大姐,拜了拜就自退下了,布日固德眼睛却随着她。而许多年轻人见了黛玉都惊艳她的美貌和聪慧,暗道布日固德王子好生脸皮厚,为你解题你还能白得一个美人不成?
萧侯的位置在大周这边,仅次于西宁郡王夫妻,当下拍案跳起来,说:“你好生不要脸,和毓县君是我家的儿媳妇,哪里是你能聘的?”
布日固德不解,说:“我见这位小姐并未梳妇人发式,应该未嫁吧。”
这时只见后边上前一位俊俏得吓人的风流公子,正是萧景云。
萧景云说:“和毓县君是在下的未婚妻子,王子虽是贵客,在下却也不容你无礼!”
布日固德不禁好生失望,叹道:“中原女子灵秀,我也是真心想求娶一位大周的女子的。”
在场不少大臣脑子里都起了“和亲”的心思,只不过这定了亲的女子自然是轮不上了。
萧景云心中既骄傲,却也有恼怒,暗想:三日后围场试身手,定要下下这位王子的面子,敢窥视我媳妇。
……
正式朝见和夜宴使臣后,徒元义倒不必亲自相陪诸多使臣,完全让他们放飞自我,真有事也是有礼部和鸿胪寺的人招呼着。
所以,他早上起来练功,回房见邢岫烟刚起来梳洗,不禁也展示一下夫君的温柔,给她插簪戴花,又取了黛笔,小心给她画眉。
邢岫烟看他近在直尺的天人之颜,一双大而清澈的丹凤眼十分专注盯牢手中的工作。
邢岫烟哧一声笑:“圣人会不会呀?”
徒元义自信笑道:“朕还不如张敞不成?”
邢岫烟却是好奇:“且先给我瞧瞧。”
“不忙,朕还没有画好呢。”徒元义托住她的脸的力道好像大了一点,这让邢岫烟怀疑,拿来梳妆台上的水银玻璃镜——徒元义作坊里生产的。
徒元义忙要去夺镜,邢岫烟更加怀疑,侧开头对镜一照,不禁崩溃。她眉毛上就是两条弧线,根本就不懂得顺着眉形点染,模样十分可笑。
邢岫烟夺了他手中的眉黛,一把推让他的结实胸膛:“你走开!你这是化妆还是毁容呀!”
徒元义不禁咳了咳,他头一回给女人画眉,居然被嫌弃。之前他也想过给她画眉,但有点拉不下脸来,现在两人感情好了,他以前那些面子问题也迎韧而解。
徒元义说:“朕多画几回就画得好看了。”
邢岫烟说:“想让我当小白鼠,没门!”
徒元义风流一笑:“要不回宫后,朕找个妃嫔来练习?”
邢岫烟娇嗔,白了他一眼:“德性!”
徒元义被这一眼弄得心痒痒,逼近身来,抱过她的身子,就低头在她颊上、耳朵、脖子三处亲了亲,拖了人要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