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随后一条短信发到手机上:家里人生病,手术后立即赶回。
陈沉皱起眉头,脸上有些疑惑和凝重。
崔泽问:“怎么了?”
“电话打不通,发了短信,说是家里人病了。我怎么不记得池田说过他家属在这?”
崔泽一下坐起来:“他家里人不是在海南度假吗?我记得实习结束那天他说的。”
崔泽和陈沉对视,突然眼睛瞪大:出事了!
崔泽问:“人是上午走的,对吧?”
陈沉道:“是,上午11点。”
崔泽看着表,现在是中午2点。
崔泽说:“我们再等等,等到明天早上,如果还是联系不到活人,就调查。”
陈沉说:“好!”
这时崔泽心跳又加速了,比之前还要快,到底是为什么?
这边余曼正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中午的太阳️强烈,仅仅是一点阳光,落在身上也能把皮肤灼伤。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时间静止,风也消失,只剩下余曼走在这条路上。
太静了,余曼觉得不对劲,虽然平时中午没有人出来,但是今天中午,有些静的可怕,车三三两两的路过这儿,行人就她一个,怎么回事?余曼不再往前走,她向后转,强烈的不安感让她想回警局。就在她转身时,灌木丛里窜出一个人,举着有1米多长的棒子,向余曼的头挥去。
余曼往后一撤,胳膊擦伤,来人带了口罩和黑色帽子,帽子压低,基本看不到脸,余曼甩了甩胳膊,站起来,黑帽人没有给她起来的机会,拿着棍棒又一挥。余曼决定从下面攻击他。突然黑帽人跑了。余曼大喊:“站住!!别跑!”余曼心里暗叫不好,她的综合体力赶不上这个黑帽人。
然后有人超过她追黑帽人,是陈沉!
崔泽已经开始在检查她的胳膊了。
“你怎么来了。”余曼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你相信心灵感应吗?”崔泽抿着嘴
余曼静了一会儿,笑了:“我原先不信,现在信了。”
“好了,暂时这么包扎,等会儿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不用了,没多大事,我厉害着呢。”余曼想到医院又些发怵。
崔泽说:“还是听我的吧。”
陈沉回来,拖着黑帽男。
崔泽一把将帽子拿下来,然后扯下他的口罩:“为什么要袭警。”
黑帽男也受伤了,身上被打的脏兮兮。
黑帽男说:“有人雇我来袭击她,谁知道她是个警察,太倒霉了。”
崔泽有些忍不住,想揍他。陈沉说:“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余曼的那份揍回来了。”
崔泽表示陈沉是有些东西在身上的。
余曼摸了摸崔泽还没有放松的手,然后牵起来说:“走吧,回警局。”
崔泽眼睛来回在余曼身上飘。
余曼笑了:“有话就说。”
崔泽说:“本来没想和你说,怕你担心,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余曼不说话等下文。
崔泽继续说:“我现在怀疑,这次事件和船上的炸弹犯有关,他们的共同点都是袭警,并且又都是最近发生。”
余曼说:“要是不发生今天这事,你就不打算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