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尴尬道“你说什么呢,洛书怎么了?”
赵望声冷笑道“装,你再装!你铁侯爷如今春风得意,高官厚禄的,也就用不着理会我们这些小官了是吧?”
南枫扁扁嘴,“望声,你这不是寒碜我么,我哪里是那种人。最近不是忙么。你别生气,我马上设宴请你们来喝酒,行不?”
赵望声从鼻子里哼出来,“不稀罕!我问你,洛书得知你失踪后,来回奔波的找你,把你救回来。你好容易醒了,对他却开始疏远。你到底想些什么?”
南枫叹气道“我没啊!你别冤枉我!”
赵望声道“你也别狡辩,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不管你是男是女吧,对你总有几分了解。要是你同萧玉成了亲,我也不说这话。如今你明明知道洛书对你的心意,你却这么不冷不热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侯爷了,洛书配不上你?”
南枫吓了一跳,“你莫胡说!我何时这么对你们?你对我不满我理解,但不可以给我扣这种帽子!”
赵望声道“我才不管你怎么对我呢,横竖我有夫人疼我。洛书为了你才回的京,原先你们之间还有个萧玉,如今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南枫没办法,只得道“公主的遗愿……”
赵望声打断她的话“你不要讲公主,只说你自己的意思!”
南枫看着窗外道“我没有意思。望声,你也知道,我是因为萧玉才活了下来,但是我不能强迫萧玉一直这么做。什么时候萧玉不愿意了,我也不会怪他。那我能再去拖累旁人吗?无论我看起来如何的繁花似锦,这一切等我死了也就都烟消云散了。又如何值得留恋。洛书很好,但是我已经不配再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觉着我能全无心肺的和谁共度余生,萧玉为我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赵望声目瞪口呆,“你居然是这样想的……”
南枫苦笑道“要不然我应该怎么想?难不成做了个侯爵我就尾巴翘上了天?你还真是小看我!”
赵望声小声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了拓跋哲!”
南枫瞪大眼睛道“啥?你说谁?拓跋哲?赵望声你觉得我得多有病才会去念着拓跋哲?你脑子里塞的都是些什么?”
赵望声望天道“谁知道你呀,和你接触的男子也就这几个,你不接受洛书,那就只剩下拓跋哲了!”
南枫恨不得那东西敲赵望声,“这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都不会看上拓跋哲,你以为我斯德哥尔摩发作了!去稀罕一个劫持我的人!再说了,什么叫我接触的男人就这几个?我那学院里都是男人好吧!”
赵望声摸着胡子,“什么是使得耳膜?”
南枫手一挥,“不重要!重要的的是你别给我胡扯!”
赵望声道“哦。我说你干嘛给自己画地为牢啊?萧玉做这一切总不会希望看着你孤苦伶仃的过完下半辈子吧?你总说萧玉为你做了些什么,你替他做的何尝又少了?且不说你救了他,如今他即便住在般若寺,也是衣食无缺的吧?你老想着自己,也不去想一下洛书,我看他练兵练得都快疯了!”
南枫苦笑一下道“其实我又好在哪里,做朋友不好么?就像你和耀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也都娶妻生子了,何必搅和这些男女之情来。”
赵望声嫌弃道“所以我和耀宗才早早娶妻生子!洛书的眼睛瞎的都治不好了。依我看铁南枫你还真不是个女子,定是老天爷眼瞎,让你投错了胎!现在你要是个真男人,我一定不来劝你,你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赵望声气哼哼的离开,南枫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
南枫对于实验非常熟练,对于处理感情问题她就很头疼。前世一直误会父母,让她对亲情几近淡漠,到了这里她才体会到父母对她的爱。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小时候她对铁大虎的亲近也有移情的作用,可惜铁大虎也早早去了。南枫并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