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录节目顺利吗?”
怎么每个人都来问她这个问题,而且她去省台录节目的事好像没跟傅言说过吧。
“傅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傅言笑笑说,“哦,闻科是我老同学,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关系还不错。”
陈西嘟囔,“那你还不拜托一下你老同学多多照顾我。”
傅言笑笑,心说,别说打招呼,闻科能去参加这档节目都是他拜托他的。
当然了,说话的艺术也是有讲究的。
闻科在省台呆了十几年了,一直是新闻台的主播。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问题随之而来,特别是临近中年。
父母开始老了,要面临生老死。夫妻结婚也十来年,过了新鲜期。孩子学业压力开始大了起来,甚至叛逆期也来了。
而且还有事业上的问题,工作不上不下,想改变又瞻前顾后,不变的话又没什么意思,日复一日的机械地重复着工作内容。
傅言跟闻科是高中同学,这么些年联系也算紧密,他还是比较了解闻科的,知道说动他要从哪里下手。
傅言不像傅沉,傅沉除了工作上的牵扯之外,跟他的那些同学几乎都没有了联系。
可能也跟他那个室友的事情多少有点关系,但傅沉从来不说这些事,别人也无从知晓。
陈西又问傅言,“傅大哥你现在在香港还是在巴黎呢?”
傅言道:“在巴黎,等我回去给你带礼物,上次那对红宝一直没有时间做设计,等我空下来再做。”
陈西有点窘,她问那个问题又不是想要礼物了。
“傅大哥,我没有想要礼物,那个,我不会打扰到你休息了吧?”
陈西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时差这个问题,所以傅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傅言说,“没事,刚准备休息,还没睡。”
陈西哦哦地应着,“那傅大哥,没事的话你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傅言说了句再见便挂了电话。
陈西拿着手机朝傅沉走过去,那老板已经不在,应该忙别的事去了。
傅沉也没有再看那些照片,也是看着餐厅旁边的一个雕塑出神。
陈西走过去,跟傅沉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聊完了?”
陈西一愣,连忙说,“刘露问我如里的事呢。”
傅沉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跟刘露打电话时不是这个状态。”然后又道:“傅言的电话吧?”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接人电话还有状态?
不等陈西回答,傅沉又问,“傅言说什么了?”
陈西嘿嘿两声后说,“我问他你去珠峰的事呢,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看来你以前就挺独的啊。”
傅沉没有理会陈西的嘻皮笑脸,面色甚至有些严肃,他道:“陈西,我上次就说过,我的事……”
陈西迅速打断他:“我知道,你的事我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