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知道了。
在车上,陈西说,“那位周小姐不会有危险吧?”
傅沉道:“不知道,但是如果她想让我们帮她,方才在我开口的时候她就应该发出求救信号了,但她却什么都没有说。要么,她知道她没有危险,要么,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而且她并不想别人帮她。”
听上去很复杂的样子。
陈西又问,“那个王总跟周小姐口里说的傅大师是你哥吗?”
傅沉点点头,“应该是。”
陈西想了想,“我总觉得这事哪里不对劲。”
连陈西都看出不对劲了,傅沉哪里会看不出来。
傅沉可以肯定,王茂最开始的那句傅大师分明是说给他听的,而且他们所说的事也的确跟傅言有关系。
想了想,傅沉掏出手机,把周时的名字跟她方才说的酒店名字一起发给了傅言。
过了片刻傅言回了信息,傅沉打开一看,只有简单的谢谢两个字,傅沉勾勾嘴角。
“那位周小姐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
陈西不知道傅沉何出此言。
傅沉与陈西的香港之行很快结束,他们趁着周末过来的,工作日傅沉走不开,陈西也走不开。
当然,这个也走不开是陈西自己说的,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很有价值。
周一去电视台,陈西被拉去开了个早会,方台先是肯定了一番陈西最近的工作状态,话音一转又道:“陈西,我发现你最近工作有点散漫啊,请假也比较多,这样影响不好。”
这种事情,上面说有就有,上面说没有就没有,陈西不用想也知道,大概又是秦姐在方台面前说了什么。
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她上初中后就不再玩了,不知道秦姐为什么还会乐此不疲地玩下去。
大家就不能成熟点吗?有什么矛盾不能用点成熟的方式来解决呢。
比如说,打一架之类的。
陈西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方台点名批评她,表面上装作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
“好的,方台,您说的对,我今后一定改正,注意影响。”
陈西如此态度还是深得方台的意的,只念了几句就不再说她了,又开始把话题转移到了别人身上去了。
陈西松了口气,心里把秦婉三代以内的近亲都问候了个遍。
等到开完会,刘露蹭过来。
“陈西,你越来越会装逼了。”
陈西精神不济地瞪了她一眼,“你的东西还想不想要了?”
早上刚到台里就被拎去开会了,她从香港带回的那些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拆。
刘露唉呀了一声,立即更正自己的态度,“看你昨晚没睡好的样子,你家傅先生又努力耕耘了吧,你家傅先生身体真好。”
陈西哼了一声,刘露上前又给她捏手又给她揉肩的,十分愉快地出卖自己自己的气节。
陈西也懒得再逗她了,带到公司的东西拆了,把她的那份递给她。
除了刘露的东西,陈西还给同组的女同胞们一个买了支口红,本来秦碗也有,但鉴于她一早来就挨了顿批,陈西就把原本要给秦婉的那支口红赏给了刘露。
刘露拿着色号看了又看,皱着眉说,“这个颜色适合我吗?涂了会不会大妈啊?”
陈西作势要拿回来的样子,“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啊。”
刘露哪里肯给,不适合她那也适合她妈呀,给出来的东西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陈西跟傅沉今天早上才回来的,赶的一大早的飞机,一下飞机就往台里赶。
陈西这会实在是困,要平时她早趴下梦周公去了,但早上刚挨完批,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所以陈西努力挺着背,一副今天一定要挺过去的样子。
刘露看着她那样,摇摇头,“你这假放的,比上班还累。”
陈西打着哈欠说,“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