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就说是东家的远房表妹,初到凉州。”
江月回浅笑:“多谢季公子考虑周到,我的确想去看看,但并不想连累季公子。”
“江小姐不要误会,我们东家没有亲自来,不是怕连累,只是不想引人注目,给江小姐带来麻烦。”
江月回摆手:“我明白,也没有误会。
掌柜的,此事我另有计较,多谢你跑这一趟,请谏我留下,请你转告季公子,我很感谢。”
掌柜的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多说,拱手告辞。
拿着请谏,江月回觉得,至少能免去一点麻烦。
起身回院,走到半路停住脚步,她偏头看看四周:“要跟到什么时候?”
沈居寒现身:“阿月怎么知道我来了?”
“早就知道了,天色还早,你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来接你吃晚膳,然后再去吴府。”
沈居寒手微微一握,才伸出去,轻叩住江月回的手腕,心底划过一丝紧张。
江月回的注意力都在神体上。
在沈居寒手轻握住她手腕的时候,神体又亮了亮,虽然不及拥抱和亲亲,但也比她主动牵沈居寒要亮许多。
这也行?
太偏心了吧!
沈居寒见她没有挣开,心里高兴,手指握紧了些:“阿月,在想什么?”
“没什么,”江月回收回思绪,“我得回院子,去拿衣裳。”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在马车上。”
江月回也没客气,一同从后门出府,星左正等在马车旁。
一上马车,江月回就看到小几上放着的请谏。
“哪来的?”
“沈家也是有生意的,有专人打理,一般外人不知道是沈家的而已。”
江月回把季明宇命人送来的那张也放在小几上:“当归楼掌柜的送来的。”
沈居寒把那张推到一边:“我本来得知消息之后,就想来告诉你,但又一想,还是查清楚更妥当。”
沈居寒眸光泛起凉意:“这个吴瑶瑶,还真是有心机。吴岷州这次被保释,有一大半是她的功劳。”
“怎么说?”江月回诧异,“我还以为是吴远荣。”
“算是两人合力,吴瑶瑶有一块玉石,是难得一见的鸽子血。
她找锦绣娘做了一条抹额,经吴远荣的手,送给徐州布政史的母亲。”
江月回纳闷:“但徐州布政史,也不能管到凉州布政史头上吧?”
沈居寒一语点破:“徐州布政使的母亲,是燕王的表姨。”
江月回瞬间懂了,这是有那位燕王的面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