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哪比得上人家徐州第一才女,院首之女,这样的清高人,才符合吴小姐的交友标准吧?”
吴瑶瑶耐着性子正想解释,抬眼看到一边似笑非笑的江月回。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狼狈倒霉的时候,都遇上江月回。
“阿月,你也在这儿。”
“那当然,这是我家。”江月回问,“你是来给朱小姐消气的,还是来给宋小姐消灾的?”
两人都齐唰唰看向吴瑶瑶。
吴瑶瑶心里叫苦,真是左右为难。
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忽然就相对立起来了?而且还是针锋相对。
“我……”吴瑶瑶勉强笑笑,“你这话问的。”
“行了,随你吧,你爱冲谁冲谁,反正不是冲江家。
现在江家遇上这么大的事,你也在这里长大,来了不管不问。
当然,我和父亲比不得人家朱小姐和宋小姐身份尊贵,你眼里瞧不见我们,也是应该。”
“……”吴瑶瑶差点噎死。
此时,布政使已经上了马车,在催促朱小姐。
朱小姐对吴瑶瑶哼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吴瑶瑶简直头疼,低声对宋南念道:“宋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宋南念对她也没什么好气:“你问我,我问谁?!”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布政司衙门。
像这样灯火通明的审案子,还是很少见。
此时衙门外,除了方才跟来的百姓,路上又遇到不少,乌泱泱跟来一堆。
范氏夫妇和那个长随在左边,江季林和江月回父女在右边,沈居寒在一旁听审。
布政使没问杀人的事,那是大事,若是问了,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一拍惊堂木:“范文贤,江家父女说你派奴纵火,意图用假画讹诈,可有此事?”
“回大人,此事乃是误会,当时我以为画在火中烧毁,而且,我这画绝不是假画!”
“大人,”江月回道,“我有人证,证明他说谎。”
“传人证!”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
范文贤偷眼看,不见杨湘武,心里暗暗松一口气。
普通百姓都怕见官,更何况上大堂,八成是早跑了。
“大人,”范文贤道,“可否让在下与江兄说几句?”
“准。”
“江兄,此事是我的错,没有看清就说画烧了,但我的确带了两幅,而且,这幅也绝对是真的……”
话没说完,外面有人大声道:“大人,小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