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夫人,她说,那位神医颇具威名,还有一块手令。”
丫环双手递上。
沈夫人不耐烦的神情在看到那方手令时,霎时凝固。
霍然站起,问道:“人在何处?”
“就在府门外。”
“快!把人迎进来!”沈夫人说着就要往外走。
走几步又猛地想起江月回还在,连忙停住脚步。
江月回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不动声色起身到她近前:“夫人只管去,我稍后去看看公子。”
沈夫人眼神挣扎一番,握握江月回的手,低声说:“好孩子,我……”
眼角的余光瞄见梅夫人,又把话咽回去。
江月回浅笑:“无妨,夫人先去忙,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好。”
江月回目送她离开,径自走进沈居寒所在的里屋,没理会梅夫人。
梅夫人神情都摆好了,准备和她闲聊几句,哪料想,江月回根本没瞄她,直接去看沈居寒。
梅夫人眸光一锐,神情和方才判若两人。
江月回进屋,屋子里烧着地龙,沈居寒盖着一条薄被,正在床上躺着。
他脸色苍白,眉毛和垂下的眼睛更显黑浓。
江月回站在床边盯着他,也不说话,沈居寒终于扛不住,眼睫轻轻颤了颤,睁开眼。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看你假睡到什么时候,”江月回坐下,手指空弹两下。
沈居寒伸出手,江月回搭上他手腕。
“外面那个就是?”
“不错,”沈居寒介绍,“她叫阮梅,与我姨母是手帕交,我不是姨母的亲生儿子,知道得人不多,她是其中之一。
她丈夫原是义父手下的一名副将,前几年调去徐州,驻守云烟镇。
那里的云烟山出产云烟墨,因此,她丈夫的官职虽然不高,但颇有几分财力。”
“嗯,也难怪,能轻易在云烟墨中掺入玄丹砂。”江月回点头,“你准备怎么办?”
“我原以为散出消息,过两天她才会来,没想到一早便到了,”沈居寒眸中浮现凉意,“可见,一直在盯着我的动向。”
“应该是如此,”江月回赞同,“那么,她为什么非要取你的命?
上一次倒还迂回一点,连夫人带你一同杀掉,这回是直接冲你。”
“所以,”沈居寒浅笑,“我想让你帮试探她一下。她究竟是棋手,还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对了,我姨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