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昌海一声厉喝。
秦义也气极了:“你身为地方父母官,本该秉承爱民如子的原则,岂能肆意搜刮民脂民膏,欺压无辜百姓,你知不知道,刚刚被你抓来的人已是身怀六甲的孕妇,她是带领着整个山水镇富裕起来的人,于国于民都有恩,连孕妇也敢动手,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钱修扶着案台伸了伸脖子:“孕妇怎么了?她敢煽动村民反本官理应仗责十大板,本官只是让人掌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们这群刁民,本官一定上报朝廷,把你们都抓起来杀头。”
秦义气得都想动手了。
鲍昌海喝道:“就凭你也能杀我们的头?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钱修扶了扶官帽,还要说什么,却见一道白影闪过,须臾间一名长得俊美满身贵气的白衣男子就到了眼前,他正要张嘴,一道亮光晃花了他的眼,他眨了眨眼睛要去细看那亮光是何物,脖子突然一痛。
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从案台上滚落在地,留下一地血痕,那头颅瞪大双眼,张开嘴巴,显然是死不瞑目。
下一刻,所有人都齐唰唰的看向那名挺拔华贵的白衣男子。
楚荣拿出一条洁白的锦帕擦拭着剑上的血,一脸淡定道:“与这种败类废话那么多做何?”擦完,他快速把剑收进腰间,嫌弃的把染满血的帕子丢在了案上,拍拍手离去。
鲍昌海只是呆愣片刻,立即回过神来跟了上去,主子的行事风格还是这么直截了当,刚走了两步,又听到楚荣道:“抓人来的衙差把手给我剁了,至于那败类,把尸体悬挂城门之上三日,再剁碎了去喂狗!”
“是,主子。”鲍昌海心肝颤了颤,立即应下。
秦义和猫儿还呆呆的,一个是惊呆,一个是吓呆。
秦义内心崩溃了,我的荣爷,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这小老百姓,这场面别说是孕妇,就连我这个大老爷们儿也顶不住啊。
猫儿则呐喊道,我的荣叔叔,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这个儿童,这样儿童不宜的场面你怎么不让我回避一下?啊啊啊,这噩梦一定会做一辈子的!
两人刚刚回过一点神来,再听到楚荣的话,险些没晕过去,赶紧逃也一般的冲出衙门,头都不敢回。
二牛拉着青蕊和廖氏回到罗家,二牛把青蕊抱到房间去,廖氏直接去厨房烧热水,准备生产用的东西,青蕊趁二牛不注意,把生产大礼包吃了,然后进入了生产阶段。
廖氏烧了热水来,掀了被子一看,惊了一跳:“哎哟妹子,半个头都出来了,还等啥文稳婆,我来给你接生得了。”
“那就拜托嫂子了。”青蕊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坚难道。实际上她一点也不痛,满身的劲,孩子在肚子里似乎有人推着他一般,她就感到一股力量往下滑。
廖氏洗了手挽起袖子正准备开始,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啼哭声,整个人呆了呆,立即喜道:“生了!”
二牛带着稳婆和大夫来到门口,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喜得什么也顾不上冲了进去。
廖氏正给孩子清理好,用小被子包了起来,就见二牛冲进来了,赶紧抱着孩子拦下他:“哎哟我的二牛兄弟,这里血气重你可来不得,对你和妹子都不好,快出去吧,妹子没事,你看,精神着呢!”
二牛顾不得看孩子,朝床上看了一眼,见青蕊正朝自己笑,轻松得像生孩子的不是她一样,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又喜不自禁的抱过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胖小子,我抱着估计有七斤左右,这还是早产呢,要是足月生指不定多重。”廖氏乐得见牙不见眼道。
二牛掀开被角,见小家伙白白胖胖,眼睛已经睁开了,正好奇的东看西看,特别灵气,长得唇红肤白,像极了青蕊,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在他肉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朝青蕊喊道:“蕊儿,我们的儿子好像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