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例写得很清楚,我照样会履行。”
“等等。”白澜听他说了一串,拧眉,“燕总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燕西爵很耐心,也很果断,“白总,几个项目至今,您的收益已经远超合同预期,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有新项目产生,为了表达当初白总帮忙把我捞出来的恩情,所有在运营项目的后期收益归你,违约金我照付。”
白澜彻底拧了眉,连说他忘恩负义的路都被堵了,“燕西爵,做人可不能这样,我女儿跟了你这么久,难道就这样没了,你别忘了我们今晚要谈什么?”
男人点头,坐在沙发上,身形伟岸而泰然,“您女儿的恩情我照样记着,但感情这东西,没法勉强,我是为她好,对她的下半辈子负责,不让她跟着我守活寡。”
“你!”白澜被堵得根本接不上话。
深呼吸几下,看了他,“这些话,你跟白云说去吧,我无法转达。”
燕西爵看了看时间,“我今晚有急事,很赶,有机会,一定跟对她表示歉意,她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白澜看着这么长时间都非常温和、无论去哪多少都会护着女儿的燕西爵,说起违约就是三言两语,果断出击,有些自嘲了。
好歹她是前辈,竟然这么被耍了。
“燕总,我可以理解为,这一年来,你不断加快进度弄项目,就是为了达到合同上的数据?”白澜看着他。
燕西爵微挑浓眉,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