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打招呼,自然跟旧人都不联系,虽然并非因为他和燕西爵有关,是真的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
“您和曋大哥有关系?”她皱着眉。
曋和沈只是一个音,可是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哪怕是这会儿也不觉得哪里能有关联。
沈老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总之我是曋祁的父亲,只是中间波折颇多,到现在成了一姓两字。”
接着,沈老才悠悠然接着道:“我跟他才能几年没有交集,但我已经上了年纪,家业需要有人继承,自然是找他,只是他百般的不情愿,提了个让我把你安置妥当的条件。”
所以,当初苏安浅才会轻易找到了各方面条件优质的主厨职位。
她是震惊的,“当初我能入职,是曋祁在帮我?”
人的命运总是能力和机遇并重,她能走到今天,曋祁功不可没。
沈老叹息的声音越是明显,点了头,“可惜,你稳定之后,他刚要接下公司,却查出了重病,加上当时正好传出你与叶家小子结合的消息,平时曋祁性子温和,但是拧起来谁都拧不过他,那段时间,他甚至没个人样,拒绝治疗,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