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军人,他不肯认输,不肯甘心因为那五年而埋没的整个人生。
他更不肯就那样便宜了负她的燕西爵,他从小呵护在手心里的人,幼时甚至天真的想长大后直接娶她为妻,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但这些都不是理由,固执到不顾一切的盲目是他的错,他以为他能赢。
苏安浅从手术室出来时一个多小时之后。
“手术很乐观,天亮应该能醒,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息。”其实医生很想问为什么是枪伤,但看到燕西爵之后打消了,该干嘛干嘛去。
病房门关上,一片安静,两个男人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良久,苏钦辰终于低低的开了口:“别忘了浅浅跟你说的话。”
燕西爵靠在墙边,没有一点表情,目光淡到冷漠,“你似乎,没有半点为自己愚蠢的自责。”
苏钦辰一个手臂麻木的垂着,痛感是很明显的,但他几乎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他很清楚自己有错,连累了她,但,“你又以为,她会原谅你?”
第一次的利用阴影还没完,就来了第二次,再怎么爱,也不再可能了。
燕西爵没有接话,只是闭了眼,久久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