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越是无限放大。
一个人的经历,真的会影响他的为人处世,哥在监狱里五年,她能理解他变得狠厉,变得不择手段,可是现在的他,不仅是不近人情,甚至卑鄙到令人害怕。
从一开始他就利用晚歌,一直等到今天。
但是她恨不起来,因为他依旧是她哥,再怎么变,依旧宠她、护她,连发火都舍不得的控制着。
在卧室里呆了好久,她终于给晚歌打电话过去。
但手机响了好久就是没有接通,她以为只是在忙着上舞蹈课。
捏着手机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等着一会儿再打,但燕西爵的电话却先打了进来。
“有不舒服么?”他低低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着令人安心的成分,轻轻悠悠的。
苏安浅却皱了皱眉,“没有。”
之后她就没了后文。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是笑了笑,一点都没有正跟苏钦辰有一场硬仗要打的难惹,更不想公司事务焦头烂额的样子,只听他道:“没回来时天天自己出去瞎转悠解闷,隔两天就一个电话,怎么我回来了,反而不热情了,嗯?”
“我没有,你别胡说。”她很严肃的样子,“没什么事我要挂了。”
燕西爵这回认真多了,“别,我话没说完呢。”
话是说着,她倒也没有要挂的动作,站在窗户边听着。
燕西爵薄唇微微抿着安静了会儿,手边无意识的把玩着钢笔,好一会儿才温温浓浓的开口:“这两天公司特别忙,偶尔会顾不上给你打电话……”
“我好像也没请你打给我。”她皱起眉打断。
男人淡淡的笑,“看来你真是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