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该是关心的问句,但听起来还带着愠怒,淡淡的冰冷。
睁开眼,看到他那双墨一般的眸子望着她,苏安浅才笑了笑,声音小小的,淡淡的,“恶心算不算?”
燕西爵知道她说的恶心是什么,薄唇动了动,没有半点起伏:“全程最享受的就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恶心?”
她闭了眼,撇过脸,打算自此保持沉默。
可燕西爵将她的身体掰了过去,“我是问你,吃了避孕药有没有难受?”
她不能吃那东西,迪韵说过的。
听到这一句,苏安浅还是皱了眉,睁开眼看了他,有那么点的错愕。
不说还好,一说,燕西爵似乎更是生气,薄唇微微抿着,片刻才冷冷的道:“既然会吃那东西,就说明你不排斥我要你,否则,宁愿不吃药也该拒绝才是。”
苏安浅就像听了什么世纪笑话,扯着嘴角,“燕西爵你要是知道自己有多不要脸,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没有拒绝吗?哪次没有?哪次又奏效了?
如果有一把刀,她可能真的会捅过去拒绝他乱来,现在他居然还恬不知耻说她自己想要的。
燕西爵压根不理会她的话,“再让我看到你吃那个东西试试。”
说起来,苏安浅觉得真的该吃了。
刚刚那么多次,他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不吃她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