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乖了,什么都不想。
一次之后,他不肯罢休,可苏安浅已经推了他求饶。
燕西爵抿着唇,昏暗里尽是隐忍,倒也想起了薛南昱那不正经的调侃。
“苏安浅好歹是正牌名门千金,娇滴滴的美人,你就算要折磨她也悠着点,你那玩意不是嫩生生的大小姐受得了的,小心再传一次弄死人的新闻!”
他终究是放了她,没有下床,而是拥着她,薄唇搭在她发顶,餍足的浓欲低声:“欠调教!以后随叫随到,大门密码是你生日。”
果然,他买了她家隔壁。
苏安浅闭着眼,微微蹙眉,想问他怎么知道她生日,也想问买一间公寓就为了晚上藏着她?
终究是没问,反正一切权利在他。
“别动。”她想转过身,换来他低低的警告。
其实她一直在思量怎么跟他说最近要和曋祁母子出国散心的事,他一句话就让她闭了嘴。
燕西爵的手没闲着,一直在她左胸下方的纹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