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知道,请保姆也不是负担不起,可是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还有我婆婆住养老院的费用,所以凌慕泽想要转业,其实我真的不好劝他。”
“这……”
这位姓杨的大校也陷入到了沉思中。
这些都是现实,也是每一个军人家庭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
虽然他们不舍得凌慕泽就这么转业了,然而这些现实的状况让他真的不好再说下去。
因为一个男人是要担起一个家庭的重担的,凌慕泽要是一直在部队,是忠了,可是小家……
“静之啊,这么说你其实也是赞同凌慕泽转业了?”
“如果我说我不赞同的话,那就是虚伪了,虽然我也是军人,但是我也是个女人,当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能时时刻刻的在自己身边了。”
静之说完话锋一转:“但是,也因为我是军人,所以我充分的了解慕泽他打转业报告的挣扎和无奈还有不舍,从希望他快乐的角度说,我还是希望他不转业。”
静之这番大气的话让这位姓杨的大校很是感慨。
可是说来说去这好像是一道无解的数学题。
甚至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难。
“听你这么说啊,我是真不好说了,因为你都把话说的这么透彻了,我再说挽留的话,就显得自私了,因为你说的那些家庭里的现实问题,我们能帮忙解决一部分,全部的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是硬是让慕泽留下,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其实静之也纠结的很,但是同样的,静之也了解凌慕泽,知道他心之所系的地方是在哪儿。
既然领导也不舍得放凌慕泽这么转业了,那么静之觉得也不是没有办法:“其实这事儿真不着急。”
“呃?静之,你的意思是?”杨大校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