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的就将编织方法全都传授给了绸缎庄的伙计。其实做起来很简单的,只是她一贯手快,外人一时觉得眼花缭乱罢了。放满了动作细细的讲解,很快店里头的伙计也各自作出了一条模样差不多的腰带。
李叔已经当场觉得物有所值,尤其是见少东家一脸的笃定,当场就去了仓库给江秋意取布料。
李贯宇还是站没站相的斜倚在柜台上,拿起方才江秋意画的花样子,也不知道是在看图还是在看诗,嘴角的笑意很深,看了许久,才冲江秋意说了句。
“诗中以春和月为题的不少,或咏春景而感怀,或望明月而生情思,你写春,不从柳绿桃红之类的着笔,反借夜幕将这春景掩盖起来,却独独造成另外一张朦胧而惬意的氛围,这须得是有心人,还是个有一颗诗心的人。”
江秋意着实是有些尴尬,李贯宇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像是在他眼里自己是个满腹诗书才华横溢的奇女子似的,但是,这个但是啊!那诗不是咱语文课本上教的嘛!
见她迟迟不说话,李贯宇便又问出了第二句让人很尴尬的话他说:“姑娘芳龄几何?是否许配人家?”
“……”
第153章姑子庙不让进?
一直到从李氏绸缎庄离开,江秋意的心都是怦怦乱跳的。而李贯宇目送她离开时脸上却没有了笑容,生平第一次,这位洒脱,成日里喜笑颜开的少东家,深深的凝视着一个女子的背景,眼底除了惋惜,还有迷惘。
江秋意答他:“谢门妇,年十九。”
竟是已经许配了人家呢!唉……
抱着五匹绿络纱,按照原计划下一站去的就应该是石屏县城小山顶上的姑子庙,可眼下她却不得不先去趟谢掌柜家。
一路疾走,几乎都有些慌不择路了,进了谢掌柜的铺子就撞见了和顺,和顺客气的嘘寒问暖,问长问短,急的江秋意没好气的把绿络纱往他怀里一塞,道了句:“我找桃花有些私事,先上楼去了!”
急慌慌的就上了桃花的阁楼,桃花听见了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吓了一大跳,不安的问了句:“谁?谁上来了?”
“桃花,你莫怕,是我,江秋意。”
亏得是头一天来,量还不怎么大,仅仅是处的绞痛让人难以忍受,身上倒是没弄脏多少。看着谢桃花,江秋意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不让她尴尬死。
“原来是六郎叔叔家的小婶子啊!”
“噗嗤……”饶是再痛,江秋意也忍不住揶揄桃花:“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随三顺子的辈分称呼我了?”
谢桃花闻言羞的一脸通红,难为情的低下头,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句:“顺子已经向俺爹提亲了,八月十五中秋节,人月圆的时候就娶俺……”
“咦?啥时间的事?顺子这榆木疙瘩的脑袋咋开窍了?我这还没开始做他的思想工作呢,他就已经自己想通了?”八卦心理还是战胜了生理上的疼痛的。
“小叔叔,哦,那个你家六郎走之前不是经常来石屏么,和顺子打过几次照面,有一次两人聊了许久,回来后顺子就将他家的情况全说了,原来他不敢娶俺,不过是因为觉着他爹娘品性不端,怕俺过门以后受委屈,来当上门女婿的话又怕街坊邻居的说闲话,说他是瞧上俺家这份家业了才肯娶俺这个睁眼瞎。”
还当时多大点事呢!就为着这么点小事就值当的差点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姑娘?这三顺子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又传来一阵阵绞痛,江秋意实在忍不住了,就委婉的打断了明显是打开了话匣子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桃花:“桃花,等等,先问你个事哈!那个,我走街上突然小日子来了,你这有没有什么,什么东西借我用用?”
“啊?”
谢桃花的嘴,张的大到都可以去一颗咸鸭蛋了,空洞的眼睛也瞪的圆圆的,跟活见鬼似的。
“唉,月事啊!我身上来月事了,你快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