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潜眼神闪烁,吸了吸鼻子,“没几下。”又委屈着脸,“杨姐,求你了,先带我去医院吧,我疼死了,真的疼死了。”
杨姝急的直接飙了脏话,“疼你麻/痹!我要是潘雨,我直接拿刀捅死你!”
可打给“潘雨”的电话始终没有通,一连好几个还被挂断了。
杨姝没办法,只能给那边发消息,“小雨,我是杨姝,你在哪儿,要不要紧?”
又觉得不够诚恳,跟着发过去一段,“你去医院了?有没有朋友陪?我很担心你,你能告诉我你在哪儿吗?”
杨姝:“我是真的很担心,以我个人的名义,不是周行潜那个畜生的经纪人的身份。”
终于,那头有了回应。
“潘雨”什么都没说,就发过来一张照片。
杨姝把文字看完,再点开照片,触目惊心一张“猪头脸”,狠狠吓了一跳,攥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过了一会儿,快步走到周行潜身边,抬手在男人脑袋上扇了两巴掌,“你就等着死透吧!”
舒宁跟着展司严去医院看急诊。
因为是高端的私人诊所,半夜的急诊几乎没人,只有舒宁和展司严。
看急诊的医生显然眼熟展司严这张男配脸,给舒宁检查外伤的时候时不时就用余光斜乜展司严几眼,眼神里满是隐忍的不认可和愤怒,大概是误会了展司严和舒宁的关系,没想到好好一个电视上露脸的男明星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才会干的事情。
不但做检查、开药、开化验单子的时候全程冷脸,等周行潜跟着引导护士去交费的时候,还特意问舒宁,“你是被你男朋友打的?就刚刚那个?”
舒宁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他是我朋友,不是他。”
医生恍然,原来是误会。
还是道:“小姑娘,你得注意啊,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这种打女人的渣男一定得离得远远的,没结婚赶紧分,结婚了赶紧离婚,一刻都不能留。”
舒宁感谢医生的好意,再次替展司严解围,“谢谢医生,我朋友已经把我从渣男手里捞出来了,放心吧,有他在,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医生面对年轻女人一身的外伤,深深地叹息,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啊,打成这样,太残忍了。
好在都是外伤,并没有内伤。
看完医院已经折腾到后半夜,舒宁也没别的地方去,索性跟着展司严去了他家。
一身疲惫,也没有精力在刚刚穿越来的这个晚上思考太多,决定先休息,第二天再说。
结果等到第二天,在展司严家的次卧醒过来,舒宁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过重新组装似的,疼得她直抽抽。
30.0给她搞了一个“消痛”辅助,她才觉得没那么疼了。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动静,是特意压制过的很轻的争执声。
舒宁奇怪展司严一个独居的男人家里怎么还会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三个人,默默竖起“顺风耳”。
先是展司严的声音,隐忍又愤怒地质问:“杨总,这件事要怎么压下去?怎么大事化小?”
女人的声音,“司严,你冷静一点,你得先知道一件事,潘雨和周行潜,无论他们是结婚、离婚还是家暴,这首先都是别人家的私事,既然是私事,你就不该搀和进来,身为艺人,也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流露出太多个人偏向的情绪。”
展司严:“潘雨是我的朋友!”
女人:“周行潜还曾经和你在一个组合!”
展司严才不管什么狗屁一个组合,他们那个组合早黄了,多少年前团员就单飞各自发展,他还管周行潜?
展司严:“那杨总你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让潘雨忍下来?”
女人:“我不是要她忍,是想把事情的影响尽可能缩小。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遇到家暴这种事,潘雨肯定恨死了周行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