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郎邵言的助理敲门而进,并且将几张照片和几张打印着资料的A四纸的资料,拿给了郎邵言:“郎少,这是照片,您看看。”
“嗯。”郎邵言接过照片,快速的瞧了瞧,瞧完后,深深凝滞着眉心:“这个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助理说没错:“您之前的假设是成立的,温蓝想生下这个孩子,但是温家人是自然不会同意的,加之温对林沁扬的不爽,所以才有了这些事。”
“那这么说,他们抓林沁扬进去,真的只是纯粹的想给她一点教训?”郎邵言心里不由得松懈了一口气:“那你再去打听打听,他们打算关沁扬多久。”
助理点点头:“好的,郎少,我现在便去安排。”
次日,郎邵言将调查出来的数据拿给了景程。
约见景程的时候,郎邵言以为景程是不会见他的。
咖啡店里,郎邵言一遍一遍的看时间,总算,半个小时过去,穿着白衬衣的景程,总算出现在了咖啡厅的门口。
景程转了个身,一眼看到了那边落地窗前的郎邵言,郎邵言也抬起手来对着他挥了挥:“这边。”
景程暮色沉沉的走到郎邵言对面坐下,点燃了一根烟,但是却没说话。
郎邵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以及一份资料递给了景程:“这个,你看看。”
“什么?”漫不经心的景程,一口一口的吸允着烟,语气云淡风轻。
“你看看就知道了,而且,照片里的人是温老爷子的人,这个人才是给温蓝下药的人。”郎邵言不缓不急的说着。
良久,景程像是也不着急看,连着抽完了一支烟,捻灭了烟头后,这才拿起,脸色始终铁青,就算是已经看完了内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这倒让郎邵言有些坐立不安了:“你倒是说句话?上面白纸黑字,又有图有真相,你就不打算给沁扬道个歉什么的?你已经误会了她太多太多了。”
“就算一切都是我误会了她又如何?还是你们认为,我和她真的还能回到过去吗?”景程的语气依然是清冽的,就算他知道温蓝流产这件事,是他冤枉了她,可他的心底,却依旧是平静得可怕。
这一次的见面,自然也是不欢而散。
景程抽完了三根烟,扔掉了手里的照片和资料,便踏步而去了。
郎邵言望着景程的背影,总是觉着,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半个月后。
林沁扬出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身上都有了一定的臭味,郎邵言见到她的时候,林沁扬精神状态不佳,加上在拘留室里,半个月下来,她没有睡好一天觉,黑眼圈很重,而且在里面几度发疯,精神失控。
郎邵言走上前,拉着林沁扬的手:“你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景程也知道药不是下的。”
林沁扬哦了一声,精神涣散的望了一眼远处:“那他为什么没有来?既然知道不是我了,起码来接下我,跟我说声对不起吧?”
郎邵言望着林沁扬的脸,目中闪烁着些水光,他是真的很无法说出口来。
就在今天,景程和温蓝已经结婚了。
说来也奇怪,原本都不打算原谅景程的温蓝,却在孩子掉了以后,决定原谅景程,并且前几天一大早,去了民政局,按照这个时间算,二人的结婚证,应该是都办理好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林沁扬虽然精神涣散,却也看出了郎邵言目中的一些端倪。
郎邵言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回去前,先带你去买套衣服吧。然后去美发店洗个头发。”
林沁扬低下头,无奈的摇摇头:“我哪里也不想去。想回家休息。”
郎邵言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送你回家。”
回了公寓后,林沁扬本是不愿意洗澡的,也更不愿意洗头的,郎邵言说服了何甜甜,让何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