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谁敢叫她去打扫茅厕,她就先把他踢下茅厕再说。
“哈哈哈......”
屋外大风啸啸,将一片欢声笑语吹落四周.....
夜深,送别宴一曲落。
谢长瀚和醉芙正带着一群人将荆遥送出府。
此时,谢长瀚和醉芙他们在前面走着,荆遥落下一两步,刚好走到荆老大夫身边。
“荆老大夫?”
荆老大夫抬眼看了一下荆遥,说道:“荆公子不胜酒力,需回府服一碗解酒药才好睡下。”
荆遥虽然有些微醉意,但人是清醒的,“听醉芙小姐说荆老大夫医德无双,在下得闲时找荆老切磋一二。”
荆老大夫笑了笑,“老夫医术上不得台面,不值得如此夸赞。”
荆遥闻言,沉默了一下,又问道:“荆老大夫是哪里人?”
荆老大夫眼神有些躲闪,“乡野出生地,就不污了荆公子的耳朵了。”
说话间,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快到了门口。
荆遥眼神扫过荆老大夫的脸,又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说来奇怪,在下初见荆老大夫时,竟觉得与我荆家家主有几分肖似。”
此话一出,荆老大夫心中那根弦震动了一下。
忠勇侯府门口,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已经在候着了。
谢长瀚说道:“夜深了,荆公子路上仔细些。”
荆遥拱了拱手,“侯爷留步,诸位留步。”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荆老大夫,便上了马车。
见荆遥走了,忠勇侯府的众人也打算早早回去歇息了。
醉芙转过身,准备往霁月院方向走时,谢长瀚叫住了她,“芙儿,你跟舅舅过来书房一趟。”
醉芙心有疑惑,告别众人便跟着谢长瀚往书房方向走去。
......
忠勇侯府,松雪斋。
醉芙坐在榻上,抬头看着面前谢长瀚颓败的身影。
“舅舅,怎么了?”
醉芙今晚在席上就感觉到谢长瀚有点不妥了,虽然也似往常般大声聊着笑着,但笑容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快压垮了他的肩膀。
“芙儿,舅舅有件事情想和你商讨一下。”
谢长瀚脸色沉重,眼睛下面两道青黑的阴影十分骇人。
醉芙小巧的眉头揪了起来,说道:“是什么意外之事吗?”
谢长瀚饮茶的动作顿了顿,“芙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女子缓缓说道:“上晌时舅舅忽然行色冲冲,今夜我又瞧着舅舅在门外徘徊久久,估计是遇上什么棘手的意外之事了。”
谢长瀚颇为苦恼的叹了口气,“本来此事舅舅是不想与你说的,但事情诡秘,舅舅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人来商量,想着芙儿你心思敏捷,或许能给舅舅一个头绪。”
“那舅舅就与芙儿说一说吧。”
谢长瀚拨动了两下盆里的银骨炭,“芙儿可记得上次退婚的事情?”
醉芙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