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回绝。
“不去。”
“那真是太好什么?不去?”老何急得抓耳挠腮,“你怎么能不去呢?如果你不去的话,如果你不去的话”
顾寒倾有条不紊地把打包盒整理好,他从家里亲自带来的漆木保温盒,纯黑色的外壳上暗红色的花纹不显,看着就大气庄严,丝毫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小吃摊上的东西。
老何还在絮絮叨叨地劝说小顾,乍一看到这个漆木保温盒,不禁问道:“这个盒子从哪儿买的?挺好看的,改天我也给我孙子买一个,让他带饭去学校!”
顾寒倾提着保温盒起身。
“接下来我要在家陪妻子。”他认真跟老何解释道。
老何眉一扬,本不想放弃。可他突然看到顾寒倾那冷峻眉眼在提到妻子的刹那,迅速柔和化暖,沉沉雾霭破开初曦微光,那种伟大动容,让他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好吧。”老何只能垂头丧气地目送小顾离开。
半晌,老板老张走到他面前:“老何,今天不吃豆腐脑啊?”
“不吃,没胃口。”老何摆摆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老张,你知道这个门牌是什么地方吗?”
他把刚才顾寒倾报给他的门牌号说了出来。
老张瞪大眼睛:“这不是杏花巷的那一家吗?”
老何大骇:“就是那家大地主?”
老张乐了:“人家好好的四合院在你嘴里,怎么就成大地主了?”
“难道不是吗?那块地皮你知道之前有人过来开价卖多少吗?”
“多少?”
“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