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私。”
安夏丢下这么一句,拉着姜锦就离开了。
莫问扯掉吊针追上来,手背流血不止,但这次安夏连头都没回,更别提心疼的眼神。
莫问落寞地站在走廊上,想着安夏说刚才那句话的样子。
他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疼。
他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莫问拿了手机打电话:“三哥?有空吗?陪我喝点酒吧。”
另一边,姜锦跟安夏已经回到车上,两人却没有急着离开。
安夏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路的变故,心情跌宕起伏,几乎让她心力交瘁。
“没事吧。”姜锦轻轻拍拍她。
安夏闭着眼睛摇头。
“没事,我就是觉得自己有些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