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终。
偏偏落在周鸣溪这个外姓子弟身上,丢了顾家的脸。
顾寒倾是看在二姐的面子上,不然周鸣溪早被他拉去关禁闭,从内到外淬炼,让他知道什么叫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顾乔叹着气没说话,遇到这种事情,她也只是一个无奈的母亲。
“怎么打算?”
顾乔坐直了,虽然伤心,但多年商海沉浮早就为她锻炼出杀伐果决的性子。
“只能在家族中物色一下优秀的小辈儿了。”
此时的周鸣溪还不知道,仅仅因为一个陆纯一个夏诗,就轻而易举地动摇了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东雅集团继承人身份。
顾乔揭过这件事不愿再提了,话题又重新落在姜锦身上。
“我这是庆幸姜锦那姑娘没成为我的儿媳,免得祸害人家。又遗憾她没成为我的儿媳,不然鸣溪也不会变成这样。”顾乔感叹道。
“本性如此。”
顾乔有些幽怨:“你就不能说你侄儿几句好吗?毕竟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