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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的右手也被割得一片血肉模糊。
顾寒倾越想越怒,恨其不争地看着姜锦。
姜锦嘿嘿笑了两声:“那都是吓他的,我故意没有割得特别用力,就是知道我肯定能被救回来!顾小叔,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好,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她真心实意地说着,仿佛自己当时所想,真如此时所说。
可顾寒倾何等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出她是在撒谎?
“动脉都快割断了,还叫不用力?”顾寒倾都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一种怎样咬牙切齿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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