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声垂手而立的琴师。
“唱的什么?”
成负笑嘻嘻的:“没点,让她随便唱唱助个兴。三哥要不要点一折?唱个游园惊梦?”成负暧昧地眨着眼睛。
顾寒倾瞥了他一眼。
成负立马老实了,干咳着让台上的青衣与琴师都下去。
顾寒倾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唱得不对味,不唱也罢。”
“也是,现在这些小姑娘,哪有当年那些大家的味道。我听我奶奶讲,她年轻时候,听过梅先生的戏,后来听其他的,都是食不知味。”
另一男子,也笑着凑话:“那你前段时间还捧了个角儿,叫什么,妙音的,身段儿那叫一个妖娆水嫩,脸盘儿那叫一个清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