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玉佩是被她放在锦盒里准备还给他的。只是今日临出门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打开了盒子换下了原先系在腰间的珊瑚配,挂了上去。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本就是他的东西啊。姜思之有些懊恼的挥着小拳轻扣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等回到钟府时,就看见钟璟言手里握着本书坐在前厅等着。
见到姜思之回来,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下的,他笑了笑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袅袅可得掐着一个时辰刚刚好才能回府呢。”
姜思之听出了表哥的打趣,但她此时心里闷闷的,也只是敷衍般的回答:“嗯,只稍许用了些吃食,说了两句话。”
钟璟言看出姜思之蔫儿了似的,和早晨过来时判若两人,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问她:“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可是有人在外欺负你了。出门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姜思之听他这么说,也知道自己把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于是努力笑了笑:“哪有人敢惹我,不过是南边大街人多了些,觉得有些吵闹。”
“我当你是不满我限着你一个时辰回来,这是给我甩脸子呢。”钟璟言见她不肯多说,就只好继续打趣她。
“怎么会呢,早点回来表哥也不会太担心啊。”姜思之看着钟璟言,也是真的感谢他这样惯着自己。
“那袅袅别不高兴了,你若是想出去玩,我同你一道出去不就好了。”钟璟言提出建议,“如今我也安顿好了,之前你不是也答应姑母要带我在京里逛逛的嘛。”
姜思之一想,和表哥出去一道游玩也好,就当分分神,免得接下来几日老惦记着刚刚的事情。
她感到兴致好了一点,便同钟璟言说:“如今三月春花灿烂,这京里也没什么新鲜的。等一会儿回去我秉了母亲,得了准,咱们就去郊外踏青,表哥以为如何?”
钟璟言的心里只想与姜思之一道便好,并不在意究竟去那儿,此时听到她的建议,脑中却又生出另一个想法,于是便说:“说起踏青,前几年祖母进京时为了方便去那山上的护国寺,便在山脚下不远置办了一处两进的宅子。我一会儿就吩咐人过去收拾干净。叫上姑母,过两日我们一起过去住上几天可好?”
钟璟言自认这个主意极好,又可和袅袅多相处几日,而同上姨母,旁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袅袅可会答应。
“这倒当真是个好主意,正好过两日便是初一,娘也要去护国寺上香。”姜思之觉得郊外清净,自己也能好好静一静,散散心,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
姜思之又坐着与钟璟言商量了些细节,带着钟璟言写给钟氏的信,便告辞回府了。
等回到将军府,就看钟氏正坐着喝茶闲翻些书册,并没有在午歇。
而钟氏看着女儿回来,本就是在这儿等着她,就起身拉过她问:“今儿玩的怎样?你表哥一切可还好?你有吵着你表哥吗?”
姜思之听完母亲发问,只觉得好笑:“娘~我和表哥都不是小孩,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钟氏看姜思之的小嘴严的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继续逼问,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她。
姜思之被母亲看的心虚,又想起了要说的事情:“对了,娘。之前不是说好要带表哥在京城里逛逛嘛。我和表哥商量了下,都觉得城里太吵闹,不如过两日我们一道去外祖母在郊外购置的别院住上一些日子,正好娘你去护国寺也方便。”
说完,姜思之将钟璟言的信交给钟氏。钟氏看完钟璟言的信,觉得自己这外甥真是心细,做事滴水不漏,明明叫女儿同她说上一番即可,可还是正经的送了信过来把礼数做全。
“行,娘晚上同你父亲和哥哥说上一声,再叫下人去给你表哥回话。”钟氏乐得卖侄儿一个好,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两个孩子多相处相处。
第二日,钟氏就叫人把钟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