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看着那个戴着奇奇怪怪的面具的人实在难以相信,他说的话到底真假是难辨的.
“先生,那个人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却是见到刘石药笑了笑,笑的我不知为何?
“这个人是市乐城城主的儿子,施晓霖.素日里都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话颠三倒四,虽如此,却经常帮忙市乐城中的一些人,或当地百姓,或来往的行人,
想是刚才真的如他所说,帮忙误打误撞闹了一个误会,丫头,跟我走,去看看.”
听得刘石药这样说,我心里舒了舒,跟着刘石药一起走过去,挤过了一个人又一个人,总算是过去了.
“施晓霖!”
戴面具的人果真回了头,想他该是真的叫做施晓霖,
不过施晓霖转头看见刘石药,过了一会儿才说话,比之刚才的时候跟陵可怡说话,倒是多了一些正经在其中.
“原来是刘大夫,来这市乐城中也不跟我说上一句,叫我市乐城失了礼数.”
“施晓霖,未免客气多了.
方才的时候,你与这位姑娘吵架,可是我看的清楚,不过这毕竟是场子误会,不如就此散了如何?”
施晓霖听刘石药的话,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见笑了,刘大夫既然如此说,那就算了吧!”
我见到了陵可怡那边背过身去,拉了拉自己的马,又是看向了这处,仿若方才无事发生的样子.
“那不知道这位姑娘计较不计较.”
刚才的时候,陵可怡跟施晓霖说了半天,到底没分出来一个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