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戈到是挺安之若素的便是自己上了马车,坐在了凤辇之上,将于容启一道而行的位置让给了兰贵人的。
乔楚戈是未曾多想什么的,与乔楚戈看来这统共不过是再方便正常不过的事情,终归是你方便我也方便,却是搁在旁人心里全然不是这般想的了。
乔楚戈这是将皇帝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宫中的妃嫔,人们心中却是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的。
比如:这皇后与皇帝必然不和,不然怎么连与皇帝同车都不乐意的,还非得闹出个自己另坐凤辇的?
比如:这皇后想来是在后宫之中位置尚且比不上兰贵人的,不然为何是让皇后另外坐一辆车,反倒是叫这兰贵人在一旁左右伺候?皇后尚且比不上一个贵人的,想来这皇后在宫中最多也不过是有个皇后的位置罢了。
自然也有知晓内情的,自然这方法便是全然不一样了的。
皇后知书达理,识大体,那是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这般胸襟这般肚量委实并非一般女子能够与之相左的。
乔楚戈对于这些歌评断自然是一点都不成知晓的,上了车之后便是倚靠着小憩。
“娘娘为何是要将位置让给那兰贵人的,她兰贵人几时出宫回乡不好?非得是赶着这么一趟,按理说自然是陛下允许了的,这兰贵人便该是事先通禀一声才是的,怎么轮到了这会儿才说出来?”尺素便是在一般冷着一张脸,低声的骂咧道。
一旁坐着的晴婷自然也是为了乔楚戈打抱不平的:“那兰贵人算得上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贵人罢了,天子祭天容得下她左右同行嘛?”
乔楚戈微微闭着双眼,左右听着尺素与晴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模样,便是禁不住的笑弯了眉眼,轻叹了一声最终无奈说道:“你们两个人怎生便是有这么多抱怨的?”
尺素与晴婷听着乔楚戈这般说话的模样,是直觉乔楚戈约莫是有些生气了的,连忙是一脸诶吓着了的模样,面色微愣的瞧着乔楚戈。
“这是害怕什么呢?我有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不过是想体现那么一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却也应该是记清楚的。那兰贵人如何,是她兰贵人的事情,便是她伤天害理了杀人放火了我们也不好在背后评头论足的嚼舌根。”乔楚戈微微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尺素与晴婷,见着两人均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便是一脸的无奈,“我尚且不曾说是重话呢,你们便是吓成了这幅模样?”
尺素忙是说道:“奴婢也不过是为了娘娘不值得罢了,娘娘将车让给了兰贵人,这回头回了宫里,尚且不晓得别人还怎么看娘娘的,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娘娘怕了这兰贵人的。”
“难不成你觉得叫这兰贵人来坐这凤辇更加合适?”乔楚戈反问了一句,却也没有方才严肃的模样,微微勾着嘴角带着些许笑意,“左右割舍之下,自然是我来坐着这凤辇的,难道是让旁人以为这兰贵人才是我容国的皇后更为妥当?”
自然是如同乔楚戈所说的,如何都不该是这兰贵人来坐这凤辇来的合适的。
“不过是看不惯那兰贵人耍心机的模样罢了,当是旁人都瞧不出来似得,她便是刻意忘了通禀礼部尚书的……”晴婷满脸的都是愤懑,说着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乔楚戈禁不住的轻笑了一声,挑着眉眼的看着晴婷,而后开着玩笑似得反问道:“便是你都瞧得出来了那兰贵人费尽心机的模样,你当做是旁人看不出来的嘛?”
晴婷叫乔楚戈这般一反问,反倒是答不上来了的,微愣的看着乔楚戈而后便是幽幽是嘟囔着说道:“奴婢也并非全然没有脑子的嘛,奴婢不过就是……”
乔楚戈见着晴婷嘟囔着却是十足的说不出替自己辩解的话来,禁不住的便是笑弯了眉眼的,那是一副心情极佳的模样。
“娘娘方才那话的意思,是这兰贵人恐怕是要将这后宫里头的宫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