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
为了怕他心里有阴影,以后再硬不起来了,哪怕想跟他撒个娇,也从始至终、压根没想让他进产房陪产。
如今越来越多的女孩子,为了证明老公对自己的爱意,亦或真的不敢自己生,孩子他爹在旁边嘘寒问暖,就能精神百倍。
哪怕男人看见了一团血肉模糊,从此痿了。
好在她直接剖了,没给他用共进产房——作为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若不是因为很爱她,带孩子特么的比搬砖都累,娃好不容易睡了,他只想躺尸。
“那你都不抱我了。”她哀怨的打量着他,现在整天只抱小不点。
“还有,我刀口疼,落在后面你也不等我。”
还没
等她控诉完,发现这男人已经睡着了。
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离谱。
有必要这么夸张嘛,到底是年龄大了,加之半辈子没受过这种苦,所以实在熬不住了。
江时亦很快推门出去,将柴姐叫到了走廊:
“你怎么回事?”
“我是雇你啊,还是雇我老公啊。”
“怎么你天天看起来红光满面,他累得倒头就睡?”
柴姐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如果不想损失钱,还不太乐意出力,总得出嘴,给雇主提供情绪价值。
“我也不想呀。”
“可是江小姐,每次照顾小宝宝的事,傅先生都抢着做,我也拦不住人家宠女心切。”
“其实江小姐不必着急,有多少男人不负责任,让老婆丧偶式育儿。”
“你多幸运,先生因为爱你,才更疼宝宝。要是遇见那重男轻女的,哭都找不到地方。”
江时亦不想听她这些歪理邪说,直接下了命令:
“你是得了老年痴呆吗?我说过的话,你当放屁。我说过最讨厌别人给我说教,你又开始给我念经。”
“你就说这个孩子,你带不带吧?”
江时亦嘴上跟她使着厉害,想起自家男人的所作所为,便觉得,也不能只怪月嫂。
毕竟若是每次男主人都抢着去干,月嫂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跟傅先生拉扯?
所以,在提点完短工之后,也要劝劝自家男人。
“行,我知道了。”柴姐态度上始终端正:
“您就放心吧。”
“其实我是想着
,咱在月子中心花钱了,应该她们伺候呢。”
“不然本来就是花钱买服务,她们却不服务,咱们不是当冤大头、让人给诓了吗?”
江时亦斜睨了她一眼,这大姐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一口一个“咱”,谁跟她是“咱”。
她花钱在月子中心,没把钱给月嫂吗?
果真是,她可以拿云梦不当外人,还做不到拿她亲戚也不当外人。
因为她是雇她来干活的,不过请她来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