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她一点。
否则她是独生子女,以后照顾爸爸妈妈,还不舍得放弃他,岂不是很辛苦。
“过两天我回申江了,没人看着你,你也要自觉。”江时亦威胁道。
她从不忌讳生死话题,因为即便绝口不提“死”这个字眼,也没见谁长生不老了。
“好,你放心,我一向很有毅力。”他说不做,就一定不会做。
江时亦在他旁边坐了一会儿,望向远处的周成,正在和一位女士跳舞。
遂悠悠问道:“怎么没见周成的四婚老婆?他好像很少把他新欢带到大家面前。”
“我倒是真好奇,还想见见呢。”
傅砚清觉得这小孩子的脑回路一向清奇,便只笑笑:
“不是发妻,有什么可见的。”
“发妻我才不见呢。”江时亦给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发妻只能说明她眼光好,上位者就不一样了,我想看看能摘人家熟果子的女人,容貌到底有多惊艳。”
“你想多了。”傅砚清笑着摇了摇头,只觉自家小朋友还小,不明白他们这些生意人的算计。
“他太太只比他小一岁,离异后还带来了一个跟前夫生的儿子,他们是重组家庭。”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找一个二十多岁、没结过婚的小姑娘,抱着包小蜜的态度去的。”
人到中年,已经厌倦了玩什么风花雪月的爱情,懒得去哄那些小女孩,只想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而且他妻子的事业做的很好,周成想让她在家操持家事,那是想都不用想。她只想像男人一样,去商场中打拼,赚的比周成多,事业也比他经营的好。”
“怪不得……”江时亦瞠目结舌之余,也算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人各有志,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对面走过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送了江时亦一支玫瑰花,才十分绅士的弯了弯腰:
“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江时亦十分不解风情的,在旁边的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在那男人的掌心里。
陌生男人也没有生气,只笑笑离开了,去邀请下一个舞伴。
傅砚清在这坐久了,准备带她活动下筋骨,“走,我带你去跳舞。”
江时亦这回是真的尴尬加为难:“傅老师,我不会跳这个。”
更让她惊讶的是:“傅老师,您竟然会跳这种交际舞?”
“我以为这是像骑单车一样的必备技能,人人都会。”这回轮到傅砚清意外了:
“没想到宝贝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新潮,原来也是这样封闭和内敛。”
江时亦撇了撇嘴,已经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起身了:
“嫌弃我老土就说。”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不怎么追赶潮流。
什么“秋天第一杯奶茶”、“某宝双11、双12活动”、“拼夕夕砍一刀”……她从来没有参加过。
也不知道今年流行什么颜色,什么鱼尾裙、蓬蓬裙、泡泡袖……她从来没买过。
“老实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爱在外面乱玩,什么迪厅、歌舞厅没少去?”
现在跳广场舞那帮人,都是年轻时候流连于歌舞厅蹦迪的那群人。
傅砚清听着她这审讯的语气,不知不觉曲起手指抵住唇,轻笑了一声:
“时亦,你动不动就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我是既没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时间。”
“年轻那阵工作太忙,回家就带娃,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我没那心思,也不感兴趣。”
江时亦管中窥豹,能够感觉得到傅砚清那时的辛苦。只恨自己出生晚了,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她带带娃。
说话间,他已经环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舞池。
十分不绅士的抱她很紧,跟他贴得很近,陌生男女是绝不会已这样亲昵暧昧的姿势跳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