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皇上心里有事没说, 可是也不能由他来说,皇上既然装不明白, 他张彦瑾就得陪着一起装。
“东宫二字你都不认得, 看来是得回家多学习学习了。”
皇上说的话越发让张彦瑾有些不懂了,这是让自己闭门思过得意思?
今日虽然礼部失了职,可不也救了圣驾
“皇上写得字自然是万里无一, 不过臣不懂其中之□□,臣看字就和看花一样, 只知道好看不好看,并不知道能不能入药或者是来食用, 臣是只知其物不知其义, 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论。”
皇上既然打哑谜,张彦瑾便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他对朝中各派和皇子势力分布都不清楚,哪里会知道哪个是好,哪个是不好的, 哪个能用, 哪个不能用。
不过都是各取所需, 各为其主罢了。
“好一个看字如看花。”皇上大笑看着张彦瑾,道,”你小子果然是个滑头,不过你今日休想蒙蔽过去。”
张彦瑾抬头看着皇上, 这皇上是叫自己回家面壁思过还是有事情要交代,直接说不行,非得绕这么一圈子。
张彦瑾在心里想道,难道他有选择得机会吗。
“你过来些,我再给你写副字,你不是要开个什么学院吗?“
皇上提笔道,“去拿些宣纸过来。”
徐公公应声离开。
张彦瑾听着皇上的话,心里头惊了一下,皇上果然是在查什么事情。
徐公公取纸的时间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皇上的字也刚刚题好。
张彦瑾虽然是个生意人不喜欢吃亏,可皇上更是不肯吃亏,不过皇上给的糖和打的枣,不论是酸的还是甜的,作为臣子都必须得接受。
“臣告退。”张彦瑾道。
“走吧,这字可是比你请什么夫子都好用。”
张彦瑾听皇上吹嘘的话,心里头虽然不忿但明白这是事实。
皇上提了这书院的字,就等于书院有了皇上这座大山可以靠,一般有眼色的人都不敢来招惹,倒是方便了张彦瑾行事。
张彦瑾出了宫,坐在马车上,想起皇上不过说了一句“去找韩卫“就有诸多猜测,皇上竟然连徐公公都不相信。
虽然不过是一个转身的时间,皇上确是用唇形表达的意思,张彦瑾若不是离得近,还真看不懂皇上是什么意思。
韩卫在皇上心中有如此份量,这也是张彦瑾始料未及的。原以为韩卫不过是皇上在民间的眼线,现在看来,他是看走眼了。
韩卫此人,怕是皇上最为相信的亲卫了,连皇室调查之事,皇上都全部交给韩卫,其中可见皇上对韩卫的信任程度之深。
卫王入主东宫,立马就大刀阔虎地开始改造起来,原来东宫素净,好比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大院子,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贵气,院子里种的花草和树木倒是被宫人照顾的很好,院子里生气勃勃。
卫王与太子个性相反,他虽然为人有些优柔,但骨子里确实有不可掩藏的傲气,他先是命人将先太子的东西都锁到一个废弃的院子里,然后才吩咐底下的人把卫王府中的一应用品搬到这太子府中。
皇上听闻了卫王的动作,不过是笑了笑,便埋身在奏折里面。
“咳咳。”
太极殿里时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到外守宫人们的耳朵中。
随后便穿过那厚厚的城墙,传到那些有心人的耳朵当中。
周齐晖回到家中,一改之前在天台上的颓废和低沉,眉开眼笑地看着从外地回来的大哥。
“大哥,,你这法子真好使,居然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周勤看着两个儿子交好的模样,心中豁然无比,他原本是不想冒险把这次的计划告诉齐晖,可是齐烨坚持要说明白,说是这样一家人才能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原来是周齐晖知道玉阳公主从他这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