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起来,不过是匈奴人狐假虎威罢了,张军此行是回去告诫和震慑匈奴等人,况且皇上没下折子,这两国是不肯恶搞随便交战的,大人不用担心。”赵将军见张彦瑾神色不定,便猜出了个大概。
第二日一大早朝,便有人参了张仲谦一本。
这上本的不是别人,而是之前和张彦瑾唱反调的刘岩石。
刘岩石此人爱记仇和报复。
“回禀皇上,张仲谦此行并不是去边关开战,而是因为边关有百姓蒙冤,特意回去查明情况的。”
张彦瑾自然不可能任这刘岩石青口白牙的随便污蔑。
“张大人,皇上并没有点兵派将,张仲谦此举分明就是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刘岩石的话并无保留一分余地,死死地咬住了张仲谦擅自离京的罪名。
“刘大人,事有轻重缓急,朝廷粮草被劫,边关百姓被辱,皇上若是听到此消息定然是心中难安,张仲谦不过是为圣上解忧,何来罪名一说,你若是可以列出张仲谦所犯何罪,也好让皇上定夺。”
张彦瑾道,这刘岩石分明就是故意的,伯父昨日刚离京,上奏的折子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今早便能到皇上的手中,莫不是期间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
“刘爱卿莫争了,张仲谦出京是经过朕的允许的,此事不得再议。”
刘岩石听到皇上的话不服气地道:“无国法律例不成规矩,无规矩则不成方圆,若是人人都和张大人这般行事,莫不是都要乱套起来。”
刘岩石把矛头转向张彦瑾,意思是说他没有规矩,以下犯上。
“这些朕自然是知道的,刘爱卿学识如此广博,朕想问爱卿一个问题?。”
皇上道。
“皇上请说。”刘岩石自视甚高,自然不会畏惧皇上的提问。
“请问这天底下是猪还是先有狗呢?”
张彦瑾听到皇上的问答,心中暗笑,皇上这是在讽刺御使大夫猪狗不如吗。
“这两者先后之别在臣看来并无有所差别。”刘岩石道。
“那想必各位爱卿心里也是明白刘爱卿的想法了。”
朝臣在下面听到都忍不住憋笑,刘岩石脸色铁青,可这取笑他的不是别人,而是皇帝。
“今日找诸位大臣来是想商议公主的婚事。”皇上正色道。
他每天在御书房有看不完的奏折,这些大臣却是天天想着找别人的岔。
“这当有礼部来主持。”
高士杰上前道,公主出嫁必定要出一大笔的银子,如今户部亏损,他自然是要把皮球踢得远一些。
“皇上,礼部虽有例可查,可是这公主出家得摆设,接替等等还需要工部,礼部,吏部,刑部,兵部,户部合心合力才是。”张彦瑾可不想把责任都揽到礼部来,这玉阳公主可不是个省心得主,万一要是挑起刺来,礼部得那一点人可承受不住公主得怒火。
按照张彦瑾的想法,礼部最好事不要参与此事,可这无疑事天方夜谈,
“好,那就六部合作,各司其职。”
一道圣旨下来,六部都开始替玉阳公主的婚事准备起来。
礼部分配到工作就是主持婚礼仪式,张彦瑾把工作指派给礼部负责礼仪的侍郎,便算是交差了。
瑞国公府也开始如火如荼地准备起婚事来,虽然公主不可能住在瑞国公府。可是这门面合气场却不得不少。
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姐姐,你真要嫁给周齐晖吗?”卫王来到公主府,他今日听到六部接到圣旨,才发现玉阳公主病不是玩笑之语,在卫王看来,那周齐晖一无是处,根本就配不上他同胞的姐姐玉阳。
“怎么了这是,姐姐迟早是要嫁人的,卫王该是祝福我才是。”玉阳公主挑选着案桌上的饰品,笑道。
“姐姐若是为了我,大可不必去拉拢那瑞国公府,如今赵王被父皇猜疑,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