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瑾则觉得黄修均和宇文上恺思想太过保守,三人商讨了好多天都没有定下结论。
到最后,三人干脆各退一步。
“既然你执意坚持如此,不如我按照你的设计把图画下来,咱们上报朝廷,让皇上下结论如何?”宇文上恺无奈地看着张彦瑾道。
黄修均也点点头,颇为无奈道:“目前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张彦瑾这几日和黄修均,还有宇文上恺两人讨论半晌无果,也是无奈不已,此时见宇文上恺如此说,也就点头同意了,毕竟等到他们规划图设计出来之后,还是要上报朝廷,等到皇上同意之后,才能去户部申请饷银。
再者,他想要在中州发展商圈的想法对于大魏朝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必须要给皇上报备。再怎么说,在这个时代皇上都是老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人家地盘上动土,怎么能不告知主人一声?
不出三天的功夫,宇文上恺就和黄修均一起,按照张彦瑾的构想,把洛阳、开封、郑州这几座较大城市的修建图纸画了出来,交给了张彦瑾。
张彦瑾则收拾东西,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城。
从他们三人刚来到中州到现在,皇上虽然没有问及过关于中州重建的事情,可实际上,他一直在暗中关注。
在听到李明锐说张彦瑾他们去了之后,没有忙着其他事情,而是先把整个中州都走了一遍,重新测绘地图,他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毕竟中州一个州的重建并不是小事,张彦瑾以前也就是显露出过建厂的才能而已,一个厂和一个地区的重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这也是他为何一直默默关注着张彦瑾他们在中州做了什么的原因。
张彦瑾不停歇地赶路,他到长安城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就跟着张仲谦一起上朝去了。
虽说他是地方官员,必须等到特定的日子才能上朝,可是中州重建乃是大事,不能与常日而语,再者,他有爵位,上朝也说得过去。
张仲谦望着自己皮肤晒得黝黑的侄子,恍然间想起两年前那个奶油小生的文弱侄子,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甚至觉得现在的张彦瑾和那时候的张彦瑾比起来,简直就就是判若两人。
在听张彦瑾说了他来到长安城要面见皇上的原因之后,张仲谦也对张彦瑾堪称大胆的想法迟疑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否定张彦瑾的想法,而是道:“你有想法是好,可也要结合实际情况来看,一会上朝之后,你的汇报定然会引起百官讨论,到时候切记不可焦躁,要善听善信。”
张彦瑾对于张仲谦的念叨依旧和以前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过他表面上却是十分谦虚恭顺。
他知道这是张仲谦在为他好,可是老一辈的话有时候有他们的思想局限性,那就要择言听之了。
果然如张仲谦所说,张彦瑾在把他在中州的构想说出来之后,是满朝文武皆哗然,纷纷认为张彦瑾这是年少轻狂,想法也是轻狂,不切实际。
“臣认为此法太过于幼稚轻狂,也太过可笑。”陈国公直接站出来反道:“一万亩肥沃土地用来种花,简直是无稽之谈,浪费土地不说,伤害农业根本,与我朝国策相违背。”
他横了张彦瑾一眼,继续道:“再者,洛阳城规划的街道竟然是以前街道的两倍之宽,着实是浪费铺排,到时候行人稀少,店铺冷清,车马寥落 ,总之,就是铺张浪费,奢靡无度!”
韩国公也站出来道:“臣也觉得这构想乃是无稽之谈,就说这城区的商铺吧,街道处处都可以作为商铺,居然还要规划专门的商区,简直就是浪费铺排!”
谏议大夫刘岩时也站出来道:“启禀皇上,臣虽然不懂城郭规划,可也觉得中州牧张彦瑾的想法太过于轻狂,或许他有经商的才能,可经商上的一些小聪明怎么能用到中州重建上面呢?如此下去,只会让中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