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每隔几日,便有一次赶集日。
农人们等到感激日的时候,就会背着自己的粮食、布匹、柴火等想要卖出去的东西来到集市上,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同有了煤场之后,从大同来赶集的人中便有了从采煤场买来煤,背到这里后,再抬高一些价格卖出去,从中抽取一定酬劳的人。
陈溯百无聊赖地喝着酒咂着嘴道:“这酒也太没劲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张彦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也觉得这酒味确实是淡了一些,喝着不得劲。
仪狄始作,酒醪,变五味,少康作秣酒。这里面所说的少康,便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里面的杜康,里面所说的仪狄则是最早发明酒的人。
自古以来,酒就分两种,一种是果实类酿酒,第二种是粮食酿酒。
先是在草木繁茂,花果繁盛的地方,有人发现可以用花果发酵酿酒,味道鲜美。再道后来就是杜康用高粱酿酒,创造了高粱酒。
由于工艺的限制和人思维的限制,在大魏朝时期,不管是帝王,还是百姓,喝得都是这种低度数的高粱酒或者果酒。
这种酒对于喝过高度数白酒的张彦瑾来说,实在是过于寡淡无味。
张彦瑾指腹缓缓地滑过光滑细腻的酒杯,心思便转动了起来。
若是他先一步发明出了高纯度的酒,这对他的酒楼来说,岂不又是一个吸引人的闪光点。
等到酒厂建立起来之后,他还可以再发明一些葡萄酒、啤酒之类的酒。
这些酒既可以饱他的口腹之欲,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西州乃是我家的地盘,煤炭这等宝贝,怎么能偏偏便宜了一个外人!”就在张彦瑾和陈溯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闲聊时,一个突兀的声音钻入了张彦瑾的耳朵里。
陈溯和张彦瑾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瑞炭从西州拉到长安城销售,除了进献给皇上和送亲朋好友的,剩下的全部都以高价卖出,再配合上暖手炉等物的畅销,可谓是日进斗金。
再加上西州只有大同这里能够露天采煤,其他地方虽然有煤矿,可都深深埋在地下,现在的工艺限制,一来是很少有人发现地下的煤,二来是就算是发现了地下有煤,也没有人敢去挖。
张彦瑾这里的露天采煤场,就成了众人眼中的金饽饽。
树大招风,采煤场被人嫉妒这并不能让张彦瑾觉得奇怪。更何况说这话的人声音略显稚嫩,语气嚣张,并不像是老谋深算之人,张彦瑾淡淡一笑,便继续吃菜。
古凡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有坚忍不拔之志。他的采煤场开起来,夺走了别人的利益,自然会有人嫉妒,这是必然的事情,若是没有人眼红,他才觉得奇怪。
可既然这些是他张彦瑾的东西,那些眼红的人,他就让他们只能眼红着。
倒是一旁跟着张彦瑾一起来的张伍二悄悄走了出去,打听说话的人是谁了。
陈溯虽说是不谙朝事,可到底是自小在长安城长大的子弟,再加上他老爹是户部尚书陈德让,他早就对这种你争我夺的事情习以为常。
此时听了那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张彦瑾肯定能处理好这件事,便没有多问一句,只是继续和张彦瑾吃饭聊天。
“吃来吃去,还是火锅够滋味。”从向翠楼出来,陈溯有些不扫兴道。
他画风一转道:“二郎,等我走的时候,你铸造一个火锅送给我如何?也不枉我千里迢迢从长安城过来陪你了。”
“那可是我开客栈用的东西,客栈还没有开起来,就先被你尝了鲜,等到客栈开起来之后,我再让人给你送到长安城去如何?”张彦瑾并没有答应。
人无我有,人有我精。
火锅这种东西没有推广开来,不过是因为大家还没有想到这种吃法而已,若是被陈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