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还是有些担心煤有毒,二郎让他们用他们实验也是应该,但是二郎身份贵重……虽然二郎有信心,可是谁能证明呢?这要是他们二郎用了这煤中毒了怎么办?
“二郎…… ”瑞福还想要再劝。
张彦瑾瞪了他一眼,摆摆手道:“我说没有毒就没有毒,你们按照我说得办!”随后,他出了这个小屋子,然后会自己的房间里去。
瑞福见张彦瑾斩钉截铁,便只能按照张彦瑾的吩咐拿了少许煤炭放在铁盆里点燃准备端到张彦瑾房间去。
那刘铁牛看到张伍二和张伍一烧了煤往房间里端,吓得魂都快没有了,他匆匆忙忙上去拉住瑞福道:“你们还真敢点这东西啊?都不怕中毒吗?”
刘铁牛都快头疼死了,他死死地扯住瑞福的胳膊道:“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这煤三岁小孩都知道点了是要毒死人的!你们要是在别的地方点也就算了,你们怎么能在我的房间里点呢,你们要是、要是…… ”
“要是什么?”张伍二一把甩开刘铁牛的手道。他心里也紧张的很,本来就生怕张彦瑾出个什么事情,此时被刘铁牛说了出来,便心生恼火。
张彦瑾闻言,从房间中走出来,招了招手道:“端进来。”
刘铁牛被张彦瑾这么一看,赶紧松了手,在看到瑞福要走到房间去了,他赶紧说:“这可是你们非得要端进去的啊,出问题了可不关我的事情啊!”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张伍二大为光火。
瑞福刚刚把装着炭火的铁盆端入屋子当中,屋子中便暖和了起来,自家窝比之前那个小屋感受,还是舒服多了。。
张彦瑾看着铁盆中只有红光而没有烟的煤炭,心中更为满意,怪不得后世一直称西州大同为煤炭之城,西州大同的煤炭数量和质量果然都是名不虚传啊。
张彦瑾望着直愣愣坐在椅子上,面色僵硬,如临大敌的瑞福,他心中暗自好笑,怕自己笑出声来伤害了这两个忠心手下的感情,他强忍住笑拿起一旁的纸张和笔开始在纸上一笔一笔画了起来。
他准备把暖手炉和暖脚炉的大致样子画出来,让工匠们去做出来,顺便在上面雕上精致的花纹,毕竟是皇家用品,除了好用,还要美观大方。
画好了暖手炉和暖脚炉的大致样子之后,他准备再画一个大的暖炉,可以放在房间中取暖的,总不能让皇上也和他一样,直接把煤炭放入铁盆中取暖吧?
张家老夫人年事已高,冬天若是只有汤婆子和裘皮大衣想必很难熬,到时候让工匠多做几个,给她带回去,老人家这个冬天就不会难熬了。
“二郎,这煤咋烧了半天都没有冒烟呢?”张伍二在屋内坐了好一会儿,身子因为紧张几乎都要麻木了,他望着张彦瑾悠哉悠哉地画着简笔画,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捂着鼻子探头一看,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张伍一闻言也好奇地捂着鼻子凑了过去。
张彦瑾闻声扭过头来,越看越觉得好笑。张伍二和张伍一两人脸上净是儿童问为什么的时候才有的天真和无知,若是他们两人这表情放到儿童身上就会让人觉得天真无邪,可是这种表情放在他们两脸上,就会有一种反差的滑稽感。
张彦瑾实在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