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兰妃去这一次打的什么主意。
“奴婢冬梅,叩谢兰妃娘娘的恩情。”冬梅真的是把兰妃当成恩人,兰妃把她搀扶起:“冬梅你好好照顾柳妃姐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宫会一人承担,本宫现在就去准备,小红,回宫。”瞧兰妃那坚决的眸色,是什么风雪也动摇不得。
冬梅恭送兰妃离去,转身还是跪在柳桦的身边,一声一声感激着。
华央宫。乃太后凤惜寝宫,一派庄严深静。
“那个孽子既然如此残忍不屑!”小时候,他可是很喜欢柳桦,两人可是两小无猜。
说此话,满脸不屑质疑,便是太后的声音,黄色垂帘下,隐约显现出人影,是极其风姿卓越的身形,手中端着一杯茶,听到身旁的嬷嬷带来的消息,微微停顿了一下。
“千真万确,兰妃可是亲眼所见,皇上对柳妃的残忍,娘娘,这下你可放心了。”那嬷嬷很是肯定,眸中闪烁着狡黠如此狠戾。
“哼,放心!”哪知太后忽然把手中的杯子往外一扔,惊的嬷嬷赶紧下跪。
“哀家怎么能放心,若那小贱人不除去,哀家就一无所有,你还让哀家放心。”涂满豆蔻的手搓着嬷嬷的脑袋。
那柳桦小贱人的存在会威胁她的一切,必须除去,而且要快!
“娘娘,老奴的意思是,可以借由皇上之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那柳桦接二连三受了那么多的惩罚,现在恐怕也是奄奄一息,只有动了一点手脚便行。
太后一听,停下了动作:“哀家要在一个月之内见到她的人头。”太后冷严下令。
夜晚降临的时候,柳桦是被烫度无力而浑噩的醒来,口中一句一句明日哥哥,一句一句的爹爹。
说明日哥哥为何如此残忍折磨她,问是爹爹为何通敌卖国,总之就像做了噩梦一般,让她惊惧不安。
冬梅眼睛已经哭肿,不停的安慰,可是柳桦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冬梅说她的明日哥哥不要她,柳桦哭的更凶,说定是为了什么原因让她受尽苦头,柳桦还是哭的很凶。
冬梅更是无措了,说丞相大人忠心为国,定是被人陷害的,口水都干了,然而柳桦还是老样子,冬梅忙的手乱,用冰帕子捂着额头,退烧还是不减。
这桦园中就她一个支使的丫鬟,换一盆水的时候,那关闭的窗忽然打开,跳进一个黑影,看那身形是上一次男子无疑。
“没用的女人!”他冷斥了一声,黑眸的暗沉全是担忧床榻上胡言乱语的女人。
南宫宸从这里离开已有三日,每天都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他是三哥的女人,而且是很爱三哥的女人,他为何给她上药,三哥定会起了心,果真如此,是起了疑心,可哪知是变本加厉欺负这个女人。
他没有觉得自己上药感到后悔,却觉得他三哥小肚子心肠而喜悦。
很矛盾的感觉,总的来说,他不知道这一晚上扰心是为何。
掀开那被褥,是要上药,可探子来说,让他眉蹙的很深:“无用又麻烦的女人。”他啐了一句,换另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给柳桦喂下。
一直扰着糊话的柳桦此时到也听话,南宫宸听到脚步声,来不及跳窗离去,只能把身子躲在屏风后面。
冬梅弄了冰的帕子给柳桦:“小姐,你快醒醒吧!”这都夜深了,她心中担心是兰妃哪里,皇上喜怒无常,又暴力残忍,小姐心善知晓,若是三长两短,她怎么给小姐说。
冬梅此时真的是热锅上的蚂蚁,似乎昏沉的柳桦听到冬梅焦急的心,也清醒了许多:“冬梅……”可是说话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不过以让冬梅心激动不已。
“小姐,你终于醒啦!”她求菩萨求大地,终于是让她家小姐醒过来了。
冬梅很激动,要搀扶小姐起来,一直都趴着,可是又害怕这么一牵动,扯了伤口,如是只能倒了一杯热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