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西城,叛军仍旧不顾伤亡的猛攻城关,关城上的汉军不停地往下扔着滚木礌石,还有军官点燃万人敌往关城下人多之处扔去,顿时炸的叛军鬼哭狼嚎。
叛军疯狂的进攻着,完全不理会关城上守军扔下的滚木礌石和万人敌,仍旧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关城下又是黑压压一片人头,叛军架起一架架云梯,守军疯狂的将云梯推倒,然而随着叛军疯狂的进攻,一架架云梯竖立起来,挂在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叛军开始顺着云梯攀爬城墙,关城外的叛军见状,纷纷高声呼喊。
“当当当....”
守将眼见越来越多的叛军开始攀爬城墙,令人敲响示警的钟声,求援。
汉军不停地向攀爬的叛军扔着滚木礌石、灰瓶、火油等,试图将叛军驱赶下去,许多叛军发出凄惨的叫声从云梯上跌落下去,后面更多的叛军在军官的驱赶下,更加疯狂的往上爬。
惨烈的攻城战进行着,终于有叛军爬到了垛口,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迎面而来的大刀削掉了脑袋,从云梯跌落下去。
此时的城墙上,已经站满了增援来的汉军,他们手持大刀长枪,神情肃然的等待着,四五个人盯着一个垛口,一有叛军露头,刀枪便招呼上去,
在他们的攻击之下,第一批攀爬城墙的叛军倒了大霉,都刚露头,便被削掉脑袋或被长枪捅中胸部惨叫着跌落下去。
惨烈的城头搏杀就此展开,叛军疯狂的往上爬,试图登上关城,站稳脚步打开缺口,然而面对守军沉稳的打法,一时间叛军根本登不上城关,一个个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
“打的当真是惨烈!”
叛军大营中,一中年将领放下手中的千里镜,感慨道。
“命令炮兵开炮,压制关城上的守军,给攻城的弟兄们创造登上关城的机会。”叛军主帅吴瀚转身对边上将领命令道。
“大帅,大炮打的不是太准,会不会伤到自己人?”另一叛军将领迟疑着问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今日必需攻破潼关,开炮。”吴瀚沉声道。
“轰!”
少时,叛军阵地中腾起一股股烟雾,一颗颗炮弹呼啸而来,多数炮弹砸在潼关城墙上,打的城墙阵阵抖动,砖石横飞,攀爬城墙的叛军也有许多人被击中,数枚炮弹落入关城,都是实心铁球,运气差的被炮弹击中或擦着,非死即伤,更多的砸在关城上,带出大片砖石,城关上的守军,不少人被乱溅的砖石打伤,一些胆小的军卒开始躲闪。
“好,命令炮兵继续开炮。”吴瀚看着城关上因为炮击而出现伤亡和骚动的汉军,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
叛军的炮火打的越发的猛烈,随着不断调试,越来越多的炮弹落入关城上,关城上的汉军伤亡越来越大,既要防备着从垛口上来的叛军,也留意着从天而降的炮弹。
汉军的伤亡逐渐增大,垛口的防御出现了漏洞,叛军抓住机会,翻了进来,另一垛口守军见状,一刀砍了过来,叛军是名老卒,手中盾牌一挡,将大刀挡住,却被另一边刺来的长枪贯穿了胸膛,叛军老卒带着不甘倒下。
转眼间许多垛口都有叛军翻了进来,这些人多是老卒,战场经验丰富,上来后,抱成团组成军阵,抵挡着汉军的进攻,为后面的叛军能顺利爬上关城创造条件,登上城关的叛军越来越多,组成一个个小的军阵,分割围杀各垛口的汉军,很快清空了一大段城关。
“好,登上去了,命令炮兵停止炮击,擂鼓。”
吴瀚放下千里镜,大声命令道。
“咚、咚、咚!”
叛军大营响起了震天的鼓声,关城下的叛军发出欢呼声,更加疯狂的向上爬着。
叛军占据的地段很快爬进来千余名叛军,危机之时,守军推出床弩向叛军人群中射去,叛军拥挤在狭小的空间之内,弩箭威力巨大,一箭下去,往往四五个人被串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