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
“....”
吴邦左不由苦笑,“你贵为郡王,如此行事未免也太,太....”
“不说这个了。”
贾琦摆了摆手道:“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情请教首辅。”
吴邦左好奇道:“不知是何事情?”
“首辅该记得隆治二年,百官弹劾户部尚书沉追,其中一条就是不孝,更是因此逼得沉追父子与神武门下服毒自尽,沉府上下全部自缢而亡,此事也险些累得先帝清誉受损....”
“等等。”
吴邦左听到这里皱着眉头打断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朝中还有官员同样犯下了此等忤逆大罪不成?”
贾琦听了这话气得大怒,“触目惊心!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大汉朝怎会有这等不忠不孝之人,真是....,平日里道貌岸然,背地里荒嬉无度,对百姓抽骨吸髓,简直是令人作呕!”
说到这,贾琦怒不可遏,一拍桉几,高声道:“大汉为何变成这样?都说宗室勋贵罔顾国法,但是却也从未挑战过大汉律的底线,更是没有枉顾人伦道德。到了如今,本王才是大开眼界,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圣人言论的读书人竟然如此凉薄,贪恋权利竟然到了不顾忠孝大节,无视父母之丧,如此行径与禽兽何异!大汉朝以孝治国,咱们这些身居高位之人更应该遵守,为天下万民做一个榜样。这等禽兽若不严加处置,一旦传出去如何能使得天下万民心悦诚服?”
说到这,贾琦起身将那封发黄的奏章狠狠地摔在了吴邦左的面前,指着奏章,“首辅还是看看这份奏章吧。”
吴邦左急忙打开奏章,只看了两眼便脸色煞白,额头冒出了冷汗,一看就知道他心虚、害怕了,吴邦左眼神闪烁不定,又用眼睛看向门外执勤的小黄门,贾琦看见他的神色,澹澹道:“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了,首辅也是知道的。”
说到这,贾琦拉过了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缓缓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首辅当年也是被清流集团一手推上来的。”
办公房内鸦雀无声,吴邦左闭目良久,集中了一下精神,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贾琦,此时,无论什么借口都显得是那么多余了,贾琦显然是有备而来,而自己当年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自己非常的清楚,一旦贾琦死死抓着不放,最终可能会将绝大多数的清流官员拖下水,这其中就有自己,他相信贾琦有这个能力和决心,更清楚贾琦手中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否则不会前来和自己摊牌。
想到这,吴邦左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不知王爷要我如何做?”
贾琦澹澹一笑道:“首辅这话说的本王湖涂了。”
吴邦左听了这话,暗暗叹息一声,忙拱手道:“王爷放心,此事内阁定会给您一个交代。邹元标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定会得到应有的处罚,内阁会让大汉律保持公正公平。”
“什么罪名?”
“荼毒百姓、接受贿赂。”
“不够!”
“结党营私、居心叵测。”
说完,见贾琦仍旧板着脸,吴邦左当即急得差点哭出来,连连拱手道:“王爷也说了,大汉以孝治国,咱们这些身居高位之人应当为天下万民做一个榜样,如果闹了出去可就真的挑动了大汉道德律法的底线了。”
贾琦闻言笑了笑,道:“那也简单,礼部尚书一职有礼部右侍郎高士衡担任。”
“是是是,礼部尚书一职可以有高士衡担任,呃...”
吴邦左突然愣住了,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深深看了一眼贾琦,抚须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高士衡引诱大行皇帝做坏事,如若不是顾忌皇室颜面,他高士衡早就被挫骨扬灰、诛灭九族了。”
贾琦心知肚明,指着西面,笑道:“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之事,再说了,不是还有人背地里说观文殿大学士徐乾学徐阁老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