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不过,珍娘的话不没说完呢!
“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程老爷断然不会如此,别说他看不上我这样一个农女,”珍娘轻描淡写地将此事一带而过:“就大道理来说,放着修整河道这样的大事不办,难不成先下来就直纳妾么?皇帝那边,也说不过去吧?”
程夫人陡然头目一清,骂人的话本已到了嘴边,这时却无语凝咽。
珍娘将对方神色的变化全收进眼底,接下来的话,便说得愈发流畅了:“因此我斗胆想请夫人想个主意,怎么样将城里这些流言平伏了下去,于老爷于夫人,大家得益。”
本来这些流言,大半便是程夫人自己放出去的,这一点程夫人知道,珍娘也知道。
不然昨日宫府弥月宴席间,程夫人为何要那样抬举自己?
古代女子贤德至上,以夫为纲,程夫人这样做,明显是在众人面前树一座贤惠的牌坊。
可是珍娘却不能放手让对方这样去做。
二爷爷昨晚提醒过她,此事因程老爷而起,后来渲染的却是程夫人,因此要止住流言,必得从程夫人身上开刀。
二爷爷细细分析下来,看得出程老爷其实并没明着发话,不然程夫人将又是另一付态度,程家该有的预备,也会悄悄做出来。
可是没有,除了凭嘴乱说,什么实际行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