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竟然真的如同李天一所说的一般是一个应届毕业的贫困孤儿。
从年轻的导员的口中，艾菲听出了他对张松浓浓的敬佩。
“他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向现实屈服一般。”
“如果是我的话，面对这样的局面，可能早就放弃了，根本没有办法像他那样坚持下去。”
“他彷佛对自己那不堪重负的生活没有任何怨言，每天雷打不动地做着四五份兼职。”
“他是我见过抗压能力最强的人，即便是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也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同时还不把成绩落下太多。”
“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一股心气，其实明明还有更快的赚钱的办法，但是他却执拗地选择打零工。”
艾菲听着导员的讲述，心中也缓缓升起来一股对张松的同情与钦佩……
不对！
如果说张松真的如同导员所说的一样凄惨，那么他手里关于艾正西的证据是哪里来的？
是毕业之后有什么特殊的遭遇吗?
艾菲不这么认为。
什么样的特殊遭遇能让他把艾正西那种人物的犯罪证据随手送给自己，就是为了节省一点成立新公司的时间？
而且他提供的犯罪证据基本都是二十年前的资料，大多已经被销毁甚至在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恐怕省级的一把手都没有这么强大的信息朔源的能力。
更何况……他的手里似乎还有着更多更重要的证据。
既然不是毕业以后有什么奇特遭遇，那么只有可能是他本身有着难以想象的资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张松一定不像是导员和李天一看到的那样简单。
李天一则还罢了，但是导员可是眼睁睁看着张松生活了四年！
难道张松在这大学四年里，都是在扮演着一种人设？
那这个人的忍耐性也太可怕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扮演这种人设的目的是什么？
艾菲一边听着导员絮絮叨叨地讲述关于张松的许多信息，一边在脑海中百转千回地闪过许多不同的猜测。
但最终，依旧没有办法确定张松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张松在她的心里的形象，变得比她来之前更加神秘。
导员看着眼前若有所思的美女，停下了叭叭个不停的嘴。
都给我说渴了，这美女怎么没有什么反应？
“你看……”
导员正要问问眼前的美女对于张松的看法，办公室的门口就又被敲响了。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子推门走进了房间，这女子一边回头关门一边道：“导员你好，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你以前有个叫张松的学生……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