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军,“你怎么想的得让他知道,你既然防着他了,就也得保证他的利益,不然让他怎么想。”
许文诗悻悻一低头。
许向军头疼,“你好好跟他说。”
许文诗眼神更飘了,“爸,那个,那个你跟他说一下吧,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许向军岔了气,感情她也知道这事不好开口。
许文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许向军糟心地看了她一眼,都过三十的人了,还是不能叫人省心。
许文诗讨好的笑。
许向军气急,然而生气归生气,还是得硬着头皮替女儿收拾烂摊子,许向军寻了个机会把洪成才叫过来。
先是骂了许文诗一顿,然后又说她离了婚之后,整个人神神叨叨有点惊弓之鸟……饶是见多识广的许向军说这事的时候都差点红了脸,这种事好做不好说。
许向军尴尬,洪成才也尴尬,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诚然他看中了许文诗的条件,但是也是真的想和许文诗好好过日子,可许文诗让他有种她随时准备蹬了他的错觉,不过倒也能理解许文诗的担忧。
洪成才说什么也不肯签那个财产协议,许家看不上他这点东西,没得弄得那么小家子气。
让洪成才离开书房之后,许向军又把许文诗叫进来骂了一顿,骂完了,许向军才吐出一口郁气来,“小洪算不错的了,你以后对人家好一点,别老想有的没的,两人往一处使劲,才能把日子过红火了。”
许文诗红着脸点点头。
许向军看见她就来气,抬手打发她出去,想着能不能给洪成才挪挪位子。他88年从体大毕业,学的体育教育,学历和基层经验都够,为人处事上也还可以,差的就是个机缘。
顿下了,许向军忽然一笑,小伙子还是挺聪明的,懂得取舍。聪明点也好,两口子总得有个机灵的,只要不用错地方就行。
许文诗这边尘埃落定。
许家宝那边也有了结果,他与梁红英和好了。
周翠翠过来对着老太太哭了一通,一直以来都颇为柔顺的许家宝,在这件事上难得的坚持了下去。
不管父母怎么苦口婆心地跟他分析利弊都没用,到最后儿子求他们,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将来有什么他都自己受着。
老太太跟着愁,把许家宝叫来。之前最令她不满的是梁家人,现在变成了梁红英这个人,这姑娘太吓人了。
面对老祖母和母亲的眼泪,许家宝愧疚不安却不肯妥协。
气得老太太要拿拐杖打他,这是脂油蒙了心,不识好歹,他们还能害他不成。
许向华受老太太之托,劝了几句,未果。除夕那天梁红英出了事,接到电话的家宝急成那样,可见这侄子是动了真情的,许向华当时就觉得这事没完了。
要是因为害怕梁红英自寻短见而勉强在一起,这还能劝,劝他换掉手机离开京城,不知道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愧疚感。
再让梁家看好了自己闺女,想让梁家听话不难,梁家有个把柄扣在许家手里——彩礼,打官司有很大几率能要回来。
过上一年半载事情就淡了。
然而家宝对梁红英是余情未了,梁红英是家宝的初恋,两人近两年的感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而且分手的矛盾并不是出在两人之间,梁红英又自寻短见了一回,将家宝的愧疚和怜惜彻底勾了出来。
那天许文诗带着佩佩过来看望老太太,见老太太愁眉苦脸了解怎么回事后,说了几句话,许向华深以为然。
“奶奶,这种事自己不想通别人劝是没用的,就像我当初,跟被漆钧下了蛊似的,你们怎么劝我我都听不进去,越劝反倒越来劲。你就由着小宝去吧,只有自己栽了跟头才能醒过来,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小宝是男孩子,想爬起来更容易。”许文诗说的特别坦然。
许向华觉得,真的,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