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军约许向华喝酒,怕老太太担心,约在了外头。
酒过三巡,许向军朝着许向华诉苦,这些话也就只能和自己亲兄弟唠叨唠叨了。
“老四啊,我找过漆钧了,我让他放过文诗,我都说他要什么补偿,但凡我力所能及的我都答应。”许向军冷笑一声,“他说他对文诗是真心的。可就凭他不声不响的带着文诗领了证,你让我怎么相信他的真心。他认错倒是认得快,说当时领证是一时冲动,之后想说又情怯,就拖了下来,打算等嘉嘉婚礼结束后郑重登门。”
人好不容易哄得许文诗领了证,哪有这么容易收手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要是真的拿了好处离婚,漆钧还得担心许家报复来着。如今却是打老鼠怕伤着玉瓶儿。
许向华给他倒酒,“这事关键是文诗的态度。”
提及许文诗,许向军就悲从中来,“她!她心里眼里只有这个男人,我们都得往后靠。我让她在漆钧和家里之间选一个。她就冲着我嚷嚷,说我独.裁封建,说现在婚姻自由,她有权利选择跟谁结婚,我无权干涉。要是她选的是个好的,不管条件怎么样,只要人品好对她真心,我都能接受。可那个姓漆的所作所为,让我怎么相信他会真心对文诗好。”
听得许向华无限同情,要是他家嘉嘉这样,他也得难受的不行,幸好,他闺女没这么不知轻重。
许向华安慰,“文诗第一次谈对象没经验,容易着迷,你好好跟她讲道理。
许向军苦笑,“怎么没讲,讲的嘴皮子干了,她是被灌了**汤了,根本听不进去。她翅膀硬了,我管不着了。她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去吧,磨出脚泡也别怪人。”
闻言,许向华看着许向军,这是撒开手不管了?
许向军灌了一杯酒,“她觉得我不可理喻,破坏她的婚姻,还要让她背上离婚的坏名声,我越阻止她越来劲。”摆了摆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让她自己去撞吧,撞疼了,也就明白了。”
可这疼得代价绝不会小,许向华没有说出来,老二岂不知道,然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说句难听的,好言难劝该死鬼。
于是,许文诗和漆钧的婚礼就在许向军的默认中展开。
漆家没什么人了,漆钧上面只剩下一个身体不大好的寡母,漆母对许文诗大体上是满意的。老爷子一去,他们漆家是彻底没落了,就连小姑子一家都瞧不起他们疏远开,更遑论外人。许文诗这样的媳妇儿对现如今的漆家而言是高攀了。
“既然已经领证了,你就收收心思,别在外面胡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漆母语重心长地对儿子道,她儿子啊,在女人上头关系有些乱,从前不要紧,眼下既然结婚了,却不能再胡闹。
漆钧笑着道,“妈,我省的。”
漆母幽幽一叹,“你这婚结的草率,文诗家里肯定对你不满,你忍着点。”商议婚事时,许向军的消极她不是没看出来。不过既然结婚证已经领了,那许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除非想让女儿没名没分和男人同居生儿育女,一家子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漆钧,“妈,我会的,你放心。”短期内,许家人肯定看他不顺眼。所以他得好好表现,最好赶紧生个孩子,看在外孙的面上,许向军还能不认他这个女婿。
漆母点点头,眼底忽尔亮起两道光,“漆家的将来全在你肩膀上了,你一定要重振门楣,让那些势利眼刮目相看。”
漆母眼里蓦然浮现泪水,她将这两年的苦难再一次提起。世人都捧高踩低,公公一去,那些人顿时变了一副嘴脸,可婚事的消息一传出去,一些人的脸又变了,痛快之余又叫人恶心。
漆钧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漆母,面上透出愤恨和野心,缓缓道,“妈,我知道。”
一月底许清嘉带人前往沪市,她和邵泽商量之后决定在刚被列为开发区的浦东建第二座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