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放在了书桌内的抽屉中。
刘郡在房中找了一通,确实什么都没有。
若是东西没有也就算了。麒麟竭事关七皇子,他不能不小心。顿时将这个消息告诉戚嘉朗。
戚嘉朗忙询问众人,这才从下人口中得知戚颐来过。
刘郡顿时不敢大意,忙派人去找戚颐。听闻对方回了之前他同戚白居住的小破屋子,便派了人过去。而后又听说戚颐临走前去见了戚白,顿时又让人来戚白这视察。
戚白道:“世叔是一定要查我的屋子?”
刘郡道:“侄儿,你让他看看吧。”
戚白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中委屈的模样,微微侧身道:“请吧。”
跟在身边的几个仆人鱼贯而入,在房中四下翻找。不多时屋子里面就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未翻出个所以然。
几人缓缓出门,立在门口摇了摇头。
戚白静静道:“翻完了?我偷东西的嫌疑也该洗清了?”
刘郡说道:“侄儿多心了。从未有人疑心过侄儿偷盗东西。”
“是否多心,世叔同两位叔叔心中明白。”戚白慢吞吞地说道:“我的嫌疑洗清了,只怕你们又去找我弟弟的麻烦了。诸位若是不想要我们回来,便直说就是,又何必如此设计陷害。”
戚嘉朗冷声道:“戚白,你在说什么?”
戚白抬眼,不卑不亢地看向对方:“我说的话很是清楚。我一回来东西便丢了,不仅丢了,还气势汹汹的来我这里找到东西,诸位是什么意思,我难道不该清楚吗?”
戚白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忍气吞声。什么时候该戳破,他早就想好了。
戚家人口若悬河,而且人多势众,若是不能让刘郡亲眼看见他们是怎么迫害这一对可怜的兄弟,他又怎么会同戚白戚颐两个孤儿同仇敌忾。只有让刘郡亲身体验到,这群人是多么的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利用他成为害人的一部分。他才会真的站在他们两兄弟立场上为他们思考。
戚嘉朗道:“戚白,你胡说什么?我们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有人看见戚颐进了刘大人的房间。”
“进了房间又能够说明什么?”
“他进了房间之后,东西就不见了。”戚嘉朗:“大人疑心,难道也不可吗?”
“戚颐今日才进了戚府,哪里知道刘大人住在什么地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戚白,你口口声声为你弟弟辩驳,可曾想过若真是他做的,你这样反而是害了他!”
看着戚嘉朗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戚白差点都要为他鼓掌了。何等演技,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戚嘉朗是为了他们两兄弟好。
但是戚白自认为自己的演技也不逊于戚嘉朗。
他露出愤恨无奈之色,只抿了抿嘴唇:“阿颐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
嗖地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划破空气中的道道气流,正中红心。
“小皇子果真不凡!”熊岳大声称赞。
封跃然将手中弓朝着他一扔,自己转身坐到了庭院中的椅子上,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熊岳走到了他的身边:“这么百发百中的箭法,小皇子怎么不高兴!”
封跃然道:“我想要回临定。”
熊岳了然:“临定?您是想要回去见您的故人吧。”
熊岳是武朝皇后,封跃然生母留下的暗卫。在武朝境内,四处寻找那被狸猫换太子遗失的小皇子。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找到。可是那毕竟是女主子留下遗命,他没有一日松懈过。
在前不久,他途径一个客栈的时候,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少年。
那眉眼像极了女主子。而且年纪也跟小主子差不多。
熊岳激动万分的上前,那少年几分警惕,熊岳倒也不敢太过冒犯,问清楚了少年要前往的地方,陪在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