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已经手脚麻利的换好了一套新的被褥,把床上和地上散落的珍珠都收起来,见乔湛抱着沈惜回来,便轻手轻脚的掩上门,退了出去。
乔湛心满意足的抱着沈惜。
只是她到底是被他欺负狠了,梦中也不太舒服的皱起了眉。今晚她是没有力气乱动抢被子了,可乔湛还是没舍得撒手。
温柔的凝视了她许久,才闭上了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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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已经习惯每日清晨在乔湛起身去练武场时,醒来一次。
可今日她觉得眼皮甚是沉重,朦朦胧胧有了意识,却是怎么都睁不开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她还从来没这么累过。
她简直怀疑,是不是睡着时乔湛把她揍了一顿。
“快睡罢,嘟囔什么呢?”乔湛今日没舍得离开,醒来后就躺在床上,侧过身看着睡得香甜的媳妇,见她睫毛颤抖了几下,口中不知在念叨什么。
沈惜到底还是睁开了眼,见了乔湛的第一句,就是愣愣的问:“侯爷,您夜里是不是把我给揍了一顿。”
终于听清她说了什么,乔湛没忍住,眼角眉梢都染上浅浅了笑意。
沈惜终于在他温柔的笑意中回过神来,发觉自己问了什么傻话。
旋即,她涨红了脸,小声道:“侯爷,您欺负人!”
乔湛把她往怀中带了带,嗓子里压着笑意,轻声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沈惜原本很想有气势的控诉他几句,奈何身子动不了,乔侯爷又用了巧劲儿给她按腰,舒服极了。是以她只能很没骨气的窝在他怀中,全靠自己“凌厉”的眼神撑场子。“我后来都求你了,你还,你还——”
羞人的话沈惜说不出来,倒是让乔湛一下子想起了昨夜沈惜哭着求饶,可她身子却在不由自主的迎合他,乔湛感觉自己又有了些冲动。
只是此时他不敢再动沈惜的,怕她真的恼了。
“你那般诱人,我怎么忍得住?”乔湛亲了亲她的脸颊,没什么可信的保证道:“下回,下回我一定注意好不好?”
沈惜气鼓鼓的把头埋进他怀中,不去看他。这样一来,倒更像是撒娇了。
“惜惜。”乔湛好笑的看着她,想到昨日她的花-径处已经有些肿了,他怕她难为情,低声道:“还难受罢?我给你涂点药膏好不好?”
说着,他长臂一伸,从床头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青玉盒子。
“侯爷,您是什么时候把它们放在这儿的?”沈惜终于想起昨晚的疑问,乔侯爷拿那东西,也太顺手了些。
乔湛面上罕见的多了几分赧然,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道:“就是,就是前些日子。”
原本他想等着沈惜喝完药,过两日便要了她。谁知昨夜沈惜满不在乎的说出轻贱自己生命的话,乔湛自然动了怒,想要让她长点教训。
没承想她太美味,不由自主多教训了几次。
“哼。”沈惜轻轻哼了一声,想要翻过身去,却感觉腿和腰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乔湛的手已经探进她的底裤中。
昨夜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再度涌入,沈惜想躲,却被牢牢的困在乔湛的怀中。
“惜惜乖,我保证只上药,什么都不做。”乔湛无奈的道:“别乱动好不好?”
形势比人强,本就没有乔湛力气大的她,只能乖乖的为鱼肉,任他摆布。幸而乔湛真的只是替她涂了药膏,清清凉凉的,好歹缓解了她那处灼热的肿胀感。
乔湛替她上完药,又贴心的帮她按摩了一会儿,沈惜舒服眯起了眼睛。像是被人顺毛的猫咪,卸下了防备,温顺可人。
沈惜睁开眼时,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墙角的时辰钟,顿时清醒了不少。“侯爷,您快来不及了!”
确实不早了,乔湛恋恋不舍的把她放回床上,披衣起身。
他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