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要再凑近几分。
可偏偏,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修罗的刀,寸寸片片,割人心肉。
“你信不信,嫁给你,更容易守寡?”
缓缓地离开楚阔,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由得意转为震惊,最后变得愤怒,章青酒勾唇一笑,挥了挥手,“走了,回见,我的……好妹夫。”
“来了来了,快走吧。”章青酒笑眯眯地朝风止挥了挥手。
她今日着的是朝服,比起裙装灵活了许多,风风火火地钻进马车,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驾!”随着车夫一声吆喝,刚刚还轰轰烈烈的修罗场,瞬间剩下一地鸡毛。
楚阔望着那远去的马车,眼神诡谲莫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好啊,她真是有胆子!
终有一天,他会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着娶她!
“你不是走了嘛,干嘛又回来了?”马车里,章青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这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男人。
他的手指修长又莹润如玉,轻轻地捏着薄如蝉翼的茶杯时,随着帘子的轻轻摇晃,若明若暗的阴影处,仿若有点点星光洒落其上。
风止撇了撇嘴角,心想谁愿意回来啊,“要不是殿下让我……”
“风止。”手中的茶杯放下,楚澜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忘了某个东西,回来看看。”
“哦。”章青酒了然地点了点头。
感情不是来找她的,是……
不对!
恍惚间,章青酒回过了神来。
这男人,刚刚是不是在说她是个东西?不对,她不是个东西……呸!他才不是东西呢!
章青酒眼睛瞪大,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真要是接话了,便哪哪都是错,最后气得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牛饮!”一旁倒茶的风止轻轻哼了一声。
章青酒:“你啥时候改名?”
风止:……
他还是倒茶吧。
“你费尽心思如此,到底是为了那般?”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楚澜平静抬头。
章青酒道:“你是问我一定要去你府里,还是指不上朝?”
手指微微一顿,楚澜眯了眯眸子,“你倒是一点儿都不避着自己的心思。”
这朝堂中人,哪里这么容易把真话说出来,便是心里被人猜中,那也需得三缄其口才行。
“我跟你需要避着什么。”章青酒轻轻哼了一声,眼神带了几分疑惑,似乎楚澜刚刚那话说得莫名其妙。
楚澜微微一怔,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却有种说不出的心动。
鬼使神差的,楚澜问道,“那你和老八方才……”
章青酒眼睛瞬间一亮!
“原来你在意这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