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一片风和日丽,七皇子府的后宅却是愁云惨淡。
福慧郡主伏在七皇子妃怀里,哭得极是伤心。
“……旁的我也就忍了,可如今他连孩子也不肯给我,是不是也太过了?自那日后,仪宾数日都未曾到我房中歇息,只一味宠着琥珀……听说,听说琥珀这几日本该来的月事,竟也没来……”
七皇子妃叹道,“这谢家也还不算全然无理,琥珀本是你的丫头,宠她跟宠你又有什么区别?如今仪宾正在气头上,自然听不进你说话。你不如耐下性子,温柔以待,缓缓就好了。”
福慧郡主急道,“如今还怎么缓?万一琥珀真有了身孕,那生下来可就是长房长子!”
七皇子妃道,“月事没来也不一定就是有了身孕,就算有了身孕,生下的也未必是儿子,你未免也操心操得太早了!”
再看女儿一眼,她的眼神颇为幽怨。
若这长女能是个儿子,她如今的处境怎会这样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