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也没有深奥的典故,却恰是唤起下文的联句首唱,不错。”
被他们这番夸奖,段音离信心大增。
她吃了颗瓜子仁给自己鼓劲儿,一鼓作气的说出了后面的:“花上有蛤蟆,空对月儿照,一戳一蹦跶。”
众人:“……”
就挺突然的,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走向。
几人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明显是想夸却又不知该怎么夸。
傅云笙的反应就真实多了,捂着肚子“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他抹了抹笑出泪水的眼角,声音不稳的笑道:“阿离啊阿离,你可真是太让我惊喜了,这诗作的妙!太妙了!”
正好一楼的学子也角出了一二,已换了下一个题目,傅云笙便顺势说:“你再作一首咏翠微山的与我听听。”
这可比听笑话有意思多了。
段姑娘的脸耷拉了下来:“……你笑话我。”
“没有没有。”傅云笙连连摆手:“我是喜欢你的诗,比底下那些人作的强多了,他们只知遣词造句却未免匠气,不比你作的生动形象,画面感十足。
来来来,我剥瓜子给你吃,你好好想想再作一首。”
闻言,段音离迟疑的看向段昭。
段昭觉得自家妹妹这诗作的虽不那么唯美,但正如成王殿下所言,能够在人的脑海中形成清晰地景象,倒胜在写实。
他将剥好的一堆瓜子推到她面前:“成王殿下说的极是,阿离不妨再作一首试试。”
段音离想着自家兄长自是不会骗她的,遂沉吟了一番又赋诗一首。
远看翠山黑乎乎,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话落,整个雅间都静了下来,只有傅云笙手里的瓜子“咔哒”一声裂开。
“噗……哈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他一连串的笑声。
段音离见他笑的像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捏着瓜子仁的手忍不住搓了搓。
符笑的反应倒是一如最初,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段音离,俨然一个脑残粉:“阿离怎样都是好的,特别招人稀罕。”
刚说完,脑残粉二号便也来了。
傅云墨走进雅间,无视向他请安的众人,只沉眸凝着还在笑个不停的傅云笙,凉声道:“笑什么?”
见状,傅云笙被吓得猛地止住笑声,却不小心呛住开始死命的咳:“咳咳咳!咳咳!”
“阿、阿离她刚刚……啊!嘶……”
傅云笙桌子底下的脚被段音离狠狠踩了一下,被迫中断了原本要说的话。
段姑娘趁此机会立刻甩锅:“想起一个没文化的人作的诗念给他们听,逗趣呢。”
傅云笙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她满眼警告的扫了他一眼,像是在威胁他如果敢告诉傅云墨说那个小蛤蟆是她作的诗他就死定了。
解决了傅云笙,别人段音离根本就不担心。
她兄长和葫芦他们一定不会出卖她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不能暴露那两首诗是她作的。
傅云墨进门之前似乎也没听到他们在里面的对话,这会儿听段音离提起,便顺势问道:“什么诗这么可乐?”
“就……就是两只小蛤蟆。”她硬着头皮给傅云墨重复了一遍。
傅云笙:“噗!哈哈哈!唔唔!”
他实在忍不住笑,最后只能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巴,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傅云墨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段音离时,依旧满眼柔色:“听惯了吟花颂月的诗,这个角度倒是新奇,阿离怎说那诗人没有文化呢?
要我看啊,作此诗句之人必有大才,只是凡夫俗人难以体会到其中的妙趣罢了。”
“真、真的吗?!”
“当然了,我就觉得这两首诗写的极好。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