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害过人了。
南宴嘲弄的笑了笑:“你以为,洛氏要真的不无辜,祭司殿会帮着她,坐上太子妃之位?”
只是他们没想到,允太子才是个蔫声蔫语做大事儿的。
根本就不受他们控制。
“行了,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南宴扫了他一眼:“你要真想违抗命令,不妨先去查一查当年的那些烂账。”
“属下不敢抗命。”
但他会去好好查的。
南宴笑了,瞧他的神色就知道在想什么:“行啊,那就等你查到了,分享给我听听,下去吧。”
廿九一愣:“主上不罚我了吗?”
还有他们背后议论了主上什么,也都不问了吗?
但很快,他就后悔说这话了。
因为南宴一副好像被提醒到的样子看着他:“那看来,你是想好怎么跟我复述,你们当时议论我什么了?”
廿九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
多什么话呢?让你下去,乖乖下去就完事儿了。
“行了,别皱着脸了,我还不至于因为你们背后说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之类的话,就打你板子。”
南宴笑了笑:“何况带着伤也影响做事儿不是?更何况这是大靖,可没有什么何时的地方,给你们晒伤。”
廿九一时间有些羞的抬不起头。
晒伤是南卫刑法里的一种,不疼但羞人。
“下去做事儿吧。”
“是。”
廿九一句废话都不敢再多说,匆匆的行礼就跑了。
南宴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南卫内部的确不堪一击、如同散沙,很多人的管理的确松散,根本没有达到合格的标准,还是被送到她身边来的人,都是一些刺儿头。
倒是都挺有自己想法的。
不过这样也好,南族那些个反人性的制度,也该变一变了。
也省得长久迂腐下去,会生出更多毁坏根基的蛀虫。
廿九下去没多久,安郡王就来了。
他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南宴,好半天都没开口。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来自荐枕席?”南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安郡王无语:“说的好像只要我真的自荐枕席,你就能做似的……”
“你要不要试试?”
南宴漫不经心的开口,安郡王反倒是怂了。
听说司予白此刻跟个死人没区别,万一这婆娘来真的……
安郡王不敢再开玩笑,直白的问道:“你为什么让我跟着廿九他们做事?”
“想让就让了,总不能让我白白养个吃闲饭的吧,你要是不乐意,这后院的茅房应当是还缺个打杂清理的。”
“你就不怕我背叛?”
“有心背叛的人,在哪里都能背叛的了。”
南宴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情绪,好像给了安郡王一个还算光明的未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没错,光明的未来…
安郡王从前没有想过的舒心日子。
虽说南卫规矩大,动辄就要挨打挨骂,甚至沦为主上的出气筒。
可他至少也算是有个像样的差事了。
最重要的是,他能够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而不用担心会被生父抹杀了。
他抿了抿唇,略有些生硬的开口:“谢谢你……”
“好好做事儿。”
“是……”安郡王犹豫了两息,还是鼓起了勇气喊人:“主上。”
南宴颇有些意外,却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的表示,让人下去了。
第二日,不少夫人又争先恐后的来素菜馆,想要再吃一碗红豆沙汤圆。
结果却被告知……素菜馆今日歇业。
“怎么这就歇业了呢?不是昨个才开业的吗?”
有人不解问。
出来回话的,是廿九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