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暗哑,对乔桑说:“你去拿早饭吧。”
“殿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乔桑有些担忧的问。
祁熠的喉结攒动了一下:“没有。你出去吧,我要起来了。”
乔桑起身:“好,那我去拿早饭了。”说着就走出了寝殿。
祁熠瘫在床上,喘息了一声,隐隐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听着外面乔桑和小红杏的说话声,想着自己脑子里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羞耻和隐秘的快感让他脸上的红色迟迟不散,半晌,他坐起身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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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好像又惹殿下生气了。”
帮着乔桑把被子拿出来晒的素英有些苦恼的样子。
“嗯?怎么了?”乔桑问道。
素英委屈的说道:“姑姑早上去后面摘西红柿的时候,奴才去殿下寝殿收拾殿下换下的衣物准备拿去洗,却被殿下训斥了一番。”安王殿下虽说对她冷淡,但是大部分时候只是当她不存在,极少训斥她,随着日子渐长,安王殿下态度也和缓了些,今天早上他却很生气的样子责骂了她。
乔桑想了想,说:“殿下现在正是一个男子情绪最不稳定的时期,喜怒无常也是正常的,以后不是他传召你,你就不要进寝殿去了。”
素英委屈的点了点头。
乔桑往凉亭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有点头疼,小太子的年纪也的确进入青春期了,该不会突然变成什么叛逆少年吧?
好在乔桑的担忧是多余的,小太子只是那天早上有些反常,之后看起来还是十分正常。
眼看天气越来越热,再加上穿的衣服不似现代那样凉快,还要里外两三层,每天一个澡是必须的,好在素英勤快,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挑水,水缸里永远不会缺水。
内务府倒是每天都来送冰,放在室内,起得更多的是心理作用,只是用来冰镇酸梅汤,西红柿汁这些汤汁倒是不错,用来消暑最好。
乔桑晚上喝了杯冰镇的西红柿汁,半夜就腹痛如刀绞,醒来以后又觉得下身有濡湿感,她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竟是一次月事也没来过,没想到这具身体的月事来的这么迟。
她拍过古装戏,所以知道古代女子来月事都有月事带那种东西,但她现在却是没有,只能换了裤子,剪了几块干净的布叠在身下,熬过这一晚再说。
只是实在是难熬,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冰,还是因为这具身体的体质原因,一直痛到天快亮了,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熠锻炼完都不见乔桑出来,放心不下,直接去了偏殿找她,就看到乔桑还在沉睡中,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痛苦。不经意间看到昨天晚上乔桑放在床头边上箱子上的亵裤时看到了上面隐隐的红色,心里一跳,顾不得避讳,直接掀开,就看到上面一大滩已经干涸的血,他浑身的血都仿佛被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彻底慌了:“阿乔、阿乔,醒醒。”
乔桑艰难地睁开眼,就看到小太子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见她睁开眼,祁熠却丝毫没有松懈,一双总是如静渊般的幽黑深眸里满是慌乱担忧:“阿乔你哪里不舒服?还是受伤了?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
乔桑看了一眼被她放在箱子上被掀开的带血的裤子,有些啼笑皆非:“我没事。”
祁熠握紧她的手:“你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
乔桑只能无奈跟他解释什么叫葵水,什么叫月事。
祁熠听了稍稍松了口气,但眉头却依旧没有松开,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满眼心疼的问她:“是不是很痛?”
乔桑并没有强装坚强,只是十分困倦的说道:“昨晚上痛的厉害,快天亮才睡着,我现在好困,我想再睡一会儿。”
想到自己把乔桑吵醒了,祁熠顿时一阵心疼内疚:“阿乔,你睡吧